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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谢延卿想寻个借口离开时,听见言阁老说:“延卿是我的门生,也是小女未来的夫婿,不算外人,福掌印有话但说无妨。”
闻言,候在一侧的谢延卿微微有些愣神。
福安见此也不再拘谨,躬身站在言阁老面前笑叹道:“奴婢这个时候过来自然是因着科举一事,陛下命奴婢将此番入选的贡生名单交给内阁过目,奴婢斗胆记住了几个,派人过去查了查,这些贡生虽家世出身大不相同,但大多都是来自南方襄城一带。”
与言阁老独处时,他自称奴婢,可见将自己的身份放得极低。
言阁老手上的动作一顿,“你想说什么?”
“奴婢想说的是,既然是奴婢能查出来的,三法司也一样能。
这事儿既然拖了这么久都没被发觉,想来是阁老您众位门生的功劳,尤其是都察院的何光中何大人在这之中鼎力相助。”
福安手指在书案上敲了几下,又说:“可是阁老您不想一想,虽说放了榜后有惹得一些落榜学生不满,可这事都都已经过去了,究竟是什么人能越过何大人将诉状送到左都御史崔大人面前,还制造了这样大的暴|乱?”
言阁老端着茶盏,缓慢的饮了一口,他神色如常,像是分毫都没把他说的话放在心上。
就像福安所说的,这种事他都想想得到,自己身处其中又怎会不明白。
只不过如今他在朝中树敌过多,一时间无法分辨的出幕后之人是谁,不敢轻举妄动而已。
“既然福掌印深夜拜访,必然是已经有了对策...”
言阁老抬眼看向他,笑意不达眼底道:“你想说什么?或者...你是想要让我做什么?”
福安赔笑道:“阁老您也知道咱们这位新帝不比先帝那般念旧情,这几年无论是世家官员还是司礼监中人都没少受陛下针对,那永宁侯府谢家...不就是教训吗?”
言阁老看向院外,淡淡开口道:“伴君如伴虎,这是人之常情。”
“阁老教训的是,常言道人往高处走,水处往低处流。
可这水能屈身于低处,人心若是高了...就没那么容易下来了。”
福安看着堂内摆放的上等的青花瓷器,一字一句道:“永宁侯把持朝政这些年,无非是仗着祖上同太|祖皇帝打江山时立下的汗马功劳,妹妹是先帝发妻,庶长兄威远将军又执掌着战无不胜的谢家军。
可他们都已经死啦,人死了生前的功名也就跟着散了,谁会一直记着顾着她们的面子啊!”
“但阁老您和他们不一样,这朝廷到了今日是离不开您的。
您知人善用,如今放眼整个朝廷,内阁、翰林院、六部六科哪里没有您的门生?国库需要靠用您的人去周转银子、边关需要用您的人去打仗、皇上的一切行事都绕不开您呐!”
说着他走到谢延卿面前笑着说道:“您说咱家说的对吧,谢大人?”
谢延卿站在原地,礼貌的露出个淡淡的笑容,没有接话。
福掌印笑了笑:“奴婢六岁那年因为家穷,净了身做了太监。
可进了宫才发现,这皇城里的日子不比外头太平,奴婢就是奴婢,奴婢的命本就是不值钱的。
那时候奴婢才明白一件事,这世间只有权力最得人心,有了权力才能有活下去的机会。”
言阅神色肃然,毫不意外的问道:“所以,你是想同我达成什么交易?”
福安转过身,“同聪明人办事总是格外容易些...今时不同往日,奴婢如今已经不受新帝待见,而阁老您位极人臣,正是树大招风之时。”
“今日之事显然就是有人为了对付您而有意为之,奴婢不才,任职司礼监掌印这些年手上也积攒了不少人脉,倘若您愿意屈身提携奴婢一二,奴婢愿尽心尽力,日后内廷十二监四司八局,都听从您的差遣。”
作者有话说:
左都御史:简单理解就是都察院最大的官,其次是右御史。
第31章羡云
言云衿被迫闷在房间里这几日,接收外面的消息也变得困难起来,每日都是派白竹在外面打听好后回来将给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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