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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上下都早已对这位言家姑娘有所耳闻,她不仅仅是现任内阁首辅的掌上明珠,更是当今太后的宝贝侄女,有倾国之姿。
传闻她出生那日有仙鹤衔着一片衣领布料停留在言府庭院当中,人们视其为祥瑞,更是认为此女将来必定贵不可言。
这样好的样貌与家世也使言云衿的婚事成为握在太后手中的一张王牌,言家姑娘不缺夫婿,缺的是对太后乃至整个言氏家族有用之人。
方敛见他半晌不说话,靠近了他几步问道:“承宥兄在想什么?”
“我在想...”
谢延卿目视前方,“交代给小王爷的课业可有遗漏之处。”
方敛摸摸头笑了笑:“承宥兄你总是这般勤勉,和你相比我简直就像一个白拿朝廷俸禄的游手好闲之人,哎......”
“我孤家寡人,无牵无挂,闲暇时间也只能自己找些事来打发,倒是还十分羡慕你这种高堂尚在身边的幸福生活。”
谢延卿站起身,收拾好桌案上的草稿纸,转身道:“天晚了,既然你来了,我便先行回去。”
方敛拱手朝他行了一个平辈礼,“雪大路滑承宥兄慢行。”
谢延卿透过门缝看见外头纷纷而下的雪,他告别了方敛沿着回去的方向前行。
一路走来见宫道上打扫的宫人比之前多了些,院中也已经有人开始筹备挂红灯笼,给原本沉闷的皇宫填了几分色彩。
他抬头看向宫殿房檐上悬挂的红灯笼,明日就是上元佳节了。
这个节日于他总是有着莫名的缘分,方敛口中的这位名动京城的世家贵女,他是见过的,而且不止一次。
自他被选为翰林院侍讲时,每月十五都要向言阁老汇报课业大小事宜,上元节也从不例外。
有几次他在言府等候阁老从家宴席面赶来书房议事时,隔着长廊远远的看见过言家姑娘。
但若是说起第一次见,还是他初次进京的那一年。
隆德十七年他于京中等候会试科考,那是他第一次来京城,抵达之日又恰好赶在上元节,大街小巷四处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他沿着繁华的道路前行,经过街道正中央的重月楼时,见那里围满了等候猜灯谜的人。
重月楼高九层,每一层都挂着一个硕大的红灯笼,唯有猜对每一层的灯谜才能顺利通关,拿到当日的彩头,一枚做工精致的九转累丝祥云簪。
谢延卿虽对这彩头并不感兴趣,但奈何重月楼出的灯谜的确引人入胜。
他跟随着底下的人一路前行顺利通过了前八关,回首时却见周围只剩下他一人。
他还记得自己踏上第九层楼顶时亲手摘下的灯谜谜底,是青青子衿的衿字。
底下的人都在为他喝彩,那掌柜满脸笑容的朝他走过来道:“恭喜这位公子,公子才学过人,重月楼在京城办十年之久,您还是头一个在开灯半个时辰内拿到彩头的人。”
那掌柜从袖中掏出一个典雅的匣子,在他面前缓缓打开,里面安静的摆放着一枚九转累丝祥云簪,“这是我家姑娘此番备下的彩头,现在它属于公子你了。”
谢延卿顺着掌柜的目光方向看过去,见高阁之上一个身穿明黄色衣裙的少女正隔着栏杆站在重月楼顶层的光影处,身子高挑婀娜,握着花灯的手指纤细洁白,就背着光现在哪里,像是将月光披洒在肩上。
只一眼,便让他记了许多年。
后来的许多个日子里,谢延卿总是会想起那一晚,那个晚上京城的灯火格外好看,映着言云衿的影子,忽明忽暗。
作者有话说:
本书全文架空,制度上仿明勿考究。
男女主双重生,但彼此都不知道现在的对方带着前世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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