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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景光的手绕到他背后,从后颈处轻轻撩了一下,将一小捋落进大衣里的长发捞了出来,又用手指梳顺。
他注意到神代以知因为靠过来,大衣没能像正常情况下展开,腰侧有打乱了幼驯染好看腰线的微微鼓起。
就算没看到形状,对这类东西一点也不陌生的诸伏景光也猜出来了——那是一把枪。
神代以知撑起身子,看了眼放在桌子上的威士忌酒杯。
琥珀色的酒液盛放在玻璃杯中,在暧昧昏暗的灯光下折射出迷惑人心的光彩。
就算再好看,他也没有任何想要品尝的欲望。
即使今天不是执行公务,神代以知也不会让这种地方的食物进入自己的口中的。
虽然要不是工作,他也不会来牛郎店就是了。
“景你……在这里,应该不是出于个人意愿吧?”
神代以知尽可能自然地问道。
本来他就不喜欢和陌生人接触,工作原因要来牛郎店,再烦躁也只能忍下来,幸好遇见了诸伏景光。
可回过神来,诸伏景光会出现在牛郎店这件事本身就很离奇。
“会是吗……”
诸伏景光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随后才对神代以知笑了笑,“至少是出于个人意愿下海陪你的。”
神代以知瞪大了眼睛,夸张地说道:“那我岂不是绿川先生的第一个客人?要是我给你买香槟塔,你会给我唱香槟call吗?”
“香槟塔这样的消费,或许没办法报销?”
诸伏景光看上去有些犹豫,“至少没办法开□□。”
“给你点香槟塔,当然要花我自己的钱。”
两人对视了几秒,同时笑了起来。
“公事?”
“嗯。”
“我也是。”
既然遇到的是熟人,就省了相互怀疑试探的过程,可以直接交换信息。
这件事还真的是只有他们才能做到,神代以知和其他组织成员最大的区别就是,诸伏景光不用思考怎样传达消息,事情才能按照他期望的方向发生。
因为明面上,神代以知是他们这方的人。
而因为某些不可言说的私心,神代以知也只能暂且这样演下去。
简单来说,这次想要搞大事的人,曾经是组织的一位成员,不怎么正常的那种。
当然这个不正常不是那种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和行动的神经失常,用网络上的话来讲,这是个高能反社会疯批。
他自称是舒尔金——舒尔金本人也会觉得晦气吧——加入组织后几乎什么也没干,花时间进入了组织的实验部门,窃取了正在研发中的某种重要的药品,跑出来进行了大规模生产。
原本组织给苏格兰威士忌的任务是解决掉这个胆敢挑衅组织的家伙,但随着苏格兰的调查,组织发现他联合另一个臭味相投的疯批——也就是神代以知被派来查的这家牛郎店的老板,横光悠斗——决定在即将到来的音乐节上大量分发这种药物。
即便药物还在研发过程中,性状十分不稳定,但是有这样好的机会可以进行大规模群体性实验,组织当然乐见其成。
给苏格兰的任务也变成了配合对方的行动,在得到应有的数据后,再解决对方。
整个事情都是诸伏景光在这家店里潜伏了两个月查出来的,其中到底有多不容易可想而知。
至于警方能得到这么内幕的消息,大概也是他这位幼驯染的功劳了。
神代以知当了两年的警察,对于警视厅的办案速度也有所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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