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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和林坚真没什么关系,我们也没做什么,我只是、我只是…”
黄佳玲声音有透着不自在,“我只是有点害怕,之前跟他又算认识,就去他房间里聊了会儿天。”
“聊到什么时候?”
孟渔阳问。
黄佳玲想了想:“可能,可能1点多吧?”
“你在林坚房间里聊个天,就聊到1点多?”
孟渔阳重复了一遍这句话,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
“真的、真的,我们只是聊天!”
黄佳玲渐渐焦急起来,她皱着眉解释了几句,突然想到什么,“对了!
吴茂也在啊,他可以作证!”
“按你说的,你和林坚、吴茂三个人一起待到1点多,才回了房间?”
孟渔阳琢磨着这句话,渐渐眯起眼睛,“那朱琪呢?她一个人在房间里整晚?她不怕?”
“她也不是一个人。
我出门的时候她叫了陈亚信来房间,我回去陈亚信才离开。”
说着说着,黄佳玲声音低下去,“明明一点多还好好的,谁能想到几个小时以后,他就…”
“也就是说,王崇以自己在房间,待到了1点多?”
孟渔阳摸摸下巴,“陈亚信回房间的时候,你看见王崇以了吗?”
黄佳玲摇头。
那天晚上,聊完天后,林坚在门口目送黄佳玲回房。
在黄佳玲记忆里,她返回房间时,朱琪和陈亚信在各自发呆。
“看见我回来,陈亚信就离开了,我送他到门口,关门的时候,看见他用钥匙打开的房间门。”
黄佳玲说。
“所以,你当时并没看见王崇以,甚至也没听见王崇以的声音。”
孟渔阳觉得,自己应该是发现了某种规律。
出事的那天晚上,黄佳玲先是和林坚、吴茂三个人待在一起,后半夜回房间,又和朱琪待在一起,哪怕在走廊里这段时间,都有林坚目送,从来没有落单过。
而朱琪,上半夜有陈亚信陪,下半夜和黄佳玲在一起,也没曾落单。
反倒是死去的王崇以,凌晨一点之前,一直是一个人。
而陈亚信返回房间时,王崇以并不一定还在房间里,甚至,那个时间段里,王崇以都不一定还活着——所以,陈亚信有很大可能,也曾处于独处状态。
如果这个假设成立,那是不是意味着,落单是死亡的前提条件?孟渔阳愣了愣,猛地踹上林坚房门:“吴茂!
你在不在?在的话赶紧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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