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蕴姝赶紧在旁边接口道:“爹,就罚二弟到南边的田庄上去吧,那里清静,好让他静思己过!”
周氏立刻摇头求道:“老爷,田庄又远又冷清,昭儿从来没有离开过京城,求老爷就让他在自己院子中闭门思过吧!”
谢臻远瞪了她一眼:“他都要杀人了,还敢留他在家中,就听暖儿的,叫他去庄子上好好想个明白,枉费我请了这么多夫子教导他,教导出这么个心狠手辣的玩意儿--”
谢北昭的眼泪一下子决堤了,但他咬住了牙,没有哭出来--
黎锦云朝谢臻远行礼致谢,站起来的时候,身形不稳,差点又摔下去。
谢蕴姝刚伸出手,谢南枫却在旁伸出包着纱布的手,一下子扶住了她。
她本能地想拨开他的手,但看见还渗着一抹红色的纱布,又停下了动作。
出了正房的院子,她对谢南枫道:“多谢你,你也受了伤,回去休息吧!”
谢南枫欲言又止,她却挽起谢蕴姝的手走了。
独留谢南枫在风雪中站了好久,才朝大门的方向走去,在回军营的路上,他拿出红柔给他的香包,一把扔在路边。
他突然发现,以前那让他神魂颠倒的香味,失去了吸引,连带着红柔,也并不那么让他依恋了--
送谢北昭出府的马车,在周氏的哭喊中启程了。
周氏哭得差点晕倒,不仅仅是为了母子的别离,也是为了自己十来年心血的白费。
她一直想象着儿子登上谢家家主之位的模样,但这想象,今天破灭了--
马车出了城,本来该朝田庄的方向去,却又突然拐了个弯,朝着碧水山庄的方向而去。
半路上,谢蕴姝撑着伞在等着。
谢北昭看见谢蕴姝的时候,眼圈儿红了,带着委屈:“阿姐,我按你说的话做了--”
谢蕴姝拍拍他的肩头:“阿姐知道你委屈了。”
昨天夜里,谢蕴姝虽然玩闹着,但眼睛随时都盯着红柔。
她看见了,红柔伸出手掌推了谢北昭一下,谢北昭收不住劲儿,推了黎锦云落水--
她看见了,大嫂落水时,红柔眼中的兴奋--
她也看见了,大哥冲上去救大嫂时,红柔眼中的嫉恨--
红柔一派天真地把责任推给谢北昭时,她又看见了二弟眼中的幻灭。
夜里,大哥走后,她又去了二弟的院子。
一进门,她便开门见山:“是红柔推大嫂落水的,是她冤枉你,也是她用了香气迷惑你--”
谢北昭惊诧不敢相信,他是喜欢红柔身上的香味,甚至一天没有闻到,便心神不宁。
谢蕴姝道:“我觉得那不是香气--”
谢北昭问道:“是什么?”
谢蕴姝道:“我不太确定,但我觉得这香气既然能让你和大哥欲罢不能,说不定也能让你们迷失心智--”
谢北昭脸红了,他支支吾吾:“我没有--”
“你别否认了,我都看见了,你和她亲密得很--”
谢蕴姝道:“我相信你,你不是品行不端的人,没有诱惑,你是不会这样的。”
谢北昭感动了,他唤了一句:“阿姐——”
谢蕴姝给了他两颗药丸子,叫他第二天塞进鼻子里,去找红柔质问她为何要冤枉自己,看她到底要做什么?
他照着做了,去了后,红柔拿了香炉子在他面前熏了过来,他假装被迷晕。
当听见平日里那天真温柔的声音吩咐:“杀掉黎锦云--”
的时候,他彻底懵了!
原来温柔和天真后边,可以藏下这么恶毒的嘴脸。
他照着谢蕴姝的吩咐,佯装被控制出了门,来到黎锦云的住所,已经有黑衣人在外边候着他,配合着他演了这么一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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