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英听罢安贵人这般说,立刻轻移莲步,走至婉襄和桃叶跟前,一张清丽面孔骤然化为罗刹,用力地将一片碎瓷片踢到了婉襄的膝盖上。
那瓷片裂口锋利,云英又犹如和婉襄有世仇一般使劲,宫中秋装本就不算厚重,那瓷片轻易地划开了婉襄的衣物,进而划伤了婉襄的肌肤,鲜血直流。
“嘶。”
这疼痛其实倒也还好,毕竟她一个姑娘家终日与那些沉重锋利的工具为伴,最开始的时候岂有不受伤的?
她的膝盖曾经也不慎被一把落下的剪刀划伤过,那时候她能忍。
可她今日凭什么?
“不知桃叶所犯何错,要被贵人惩罚长跪于此?”
她知道桃叶不过是被她连累,做了云英和安贵人的出气筒,但账总该一笔一笔算。
坐于上首的安贵人轻嗤了一声,漫不经心地望了一旁的云英一眼,“云英,她在问为什么。”
云英一张脸越发恶狠狠,捏住了婉襄的下巴,强迫她看着她。
“为什么?哪有为什么?你不是说为奴为婢也并不下贱么?可主子的惩罚,你们就是只能受着。”
是了,在这个朝代,哪里有为什么?
可婉襄还是忍不住紧锁眉头,还是想问一问,“云英,你也是奴才。”
她怎能这样顺手、不觉得有丝毫不对地来压迫旁人?
云英还没有回答婉襄——她当然也不会回答她,安贵人将桌上剩下的最后一只茶杯也摔在了婉襄脚边。
“刘婉襄,你不是喜欢在这些废物上面花功夫么?那好,明日日落之前,你把这些东西全都修好送到我的延禧宫里,若是不来……”
安贵人还来不及将她的狠话说完,下房的窗子忽而被映照地更明亮。
云英不知发生了什么,有些惧怕地退回到了安贵人身边,安贵人犹自镇定着,可婉襄也能看出她的心虚。
婉襄倒是一点也不觉得意外,毕竟小顺子明明就跟在她身后,却迟迟没有走进来。
她知道他一定是去搬救兵了。
但来的人不是苏培盛,而是熹妃,倒是也的确让婉襄有些没想到。
安贵人和云英都有些仓促地给熹妃行礼,婉襄和桃叶倒是方便,反正一直都跪着。
她也是这时候才有片刻的时间能够观察一下桃叶的情况。
桃叶像是已经被吓傻了,被婉襄从背后轻轻拉了一下,却也一动都不会动了。
那厢熹妃停在下房门前并没有走进来,终于在包围着她的那些光芒里开了口。
“安贵人要永寿宫里的宫人帮忙,怎么也没有提前同本宫打个招呼?本宫的宫人怕是没有时间来为你修整这些东西,她自有别的事要做。”
安贵人在婉襄这样的下人面前蛮横倒也还不算什么大过,毕竟自诩为“主子”
,自诩高人一等。
可她人都还没有站起来,居然敢在熹妃面前大放厥词,也实在出乎婉襄的意料。
“原本想同熹妃姐姐说一声,好好惩罚这个深夜不归,犯了大错的奴才一番。”
“可又想着这夜深人静的,打扰姐姐有所不便,呵,没想到姐姐也同我这闲人一样,在长夜里是无事可做的。”
这句话是在讽刺什么,但凡看过几集宫斗剧,看过几章宫斗小说都能猜的出来,更何况是久居深宫的“嬛嬛”
。
正史上熹妃当然不是汉人,也不叫那些古诗词中化用出来的名字。
熹妃的名字她听人说过一次,叫做钮祜禄·纳耶岱,婉襄不懂满语,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她是典型的满人长相,眉弓很平,长鼻梁,眼睛细长。
若依婉襄的审美,她其实并不能算是个标准的美人。
但她胜在气势,即便已是就寝的时候,不曾傅粉施朱,也不曾饰以金玉,同安贵人站在一起,她也仍旧是轻松获胜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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