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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书中的事自然是杜撰的,可写裴容白与乔松玉二人的长相性格,却是极酷肖的,乔松玉虽是羞耻,但仍看得欲罢不能,在马车上看到一半,回到家在房间里又打发了小满和别的下人,自己一个人静静地看。
书中乔松玉不断地拒绝裴容白,以至于裴容白竟生了病,流连病榻,乔松玉只好前去探望,裴容白虽生了病,却并未断了念想,竟借病骗得乔松玉上床为他暖身……
突然。
“松儿,你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乔松玉吓得整个人都差点跳起来,连忙手忙脚乱地将书塞进屁股底下,刚塞好,裴容白就笑意盈盈地走到自己身边了,他面红耳赤,忙道:“没没没、没什么,就是一本普通的书……”
裴容白往他屁股底下看了一眼,见露出一个灰色的角,心中会意,也不多追问,道:“哦,我家松儿这么正直,想来也不会看什么不正经的书。”
“那是当然啦!”
乔松玉强自镇定地说着,面上带着干笑,“我是什么人对不对!
那个,你找我有事吗?”
“有啊。”
裴容白故意将一旁的八宝凳一拖,在乔松玉身边坐下,道,“松儿,容玄的事情要紧,所以我想着今晚就去酒楼会一会那个拂云楼楼主殷千盏。”
“哦,这样。”
乔松玉装作一本正经的模样,其实差点被抓包的紧张还使他心有余悸呢,“那好啊,那你就去啊。”
“可不止我一个人去啊。”
裴容白笑着看向乔松玉,面上意味深长,“既然这位拂云楼的楼主仰慕松儿,还特地收藏了松儿的大作,若是松儿去求情,岂不是事半功倍?”
“你的意思,我与你一同去?”
乔松玉指着自己的鼻子诧异地问道。
“嗯。”
裴容白点点头,“怎么,不去吗?”
“也行,那就去吧。”
乔松玉一方面是可怜裴容玄,另一方面也是好奇那个拂云楼楼主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什么会与他有关系?
“好,那等下日入酉时时分,我同你一起去。”
裴容白说道。
“好。”
乔松玉心里着急裴容白为什么一直坐着不走,怕自己屁股底下的书露馅了,想了想,对裴容白道,“那个,今日午膳我想吃狮子头,你能不能去吩咐一下厨房加做一个?”
裴容白自然是知道他想支开自己好藏好那本书,故意道:“这简单。”
说着,往外头叫了一声,江上立刻探了一个头进来:
“相爷和夫人有什么吩咐吗?”
“夫人午膳想吃狮子头,你去厨房吩咐一声。”
“好嘞!”
乔松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