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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面咽下去,他问:“怎么?”
江凛摇了摇头,用筷子挑了挑碗里的面,扬起嘴角说:“只是想到上一次这样同桌吃饭还在西安。”
这么一说,季明伦就想起了那个去德发长吃夜宵的晚上,后来江凛喝多了踢到脚趾,被自己背了回来,当时江凛还问了一个问题。
把面上几块炸得酥脆的五花肉条夹到江凛碗里,季明伦说:“那天晚上你喝多了怎么还能忍得住不说。”
放下筷子,江凛看着他说:“其实好几次都快忍不住了,但是不敢说,我不知道你现在怎么想的。”
季明伦也放下筷子:“那为什么不问问我?”
靠到椅背上,江凛收着下巴,细密的睫毛挡住了眼中的情绪:“因为害怕。”
“怕什么?”
“怕问了以后又会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江凛扣着居家裤上的柔软面料,“怕这次轮到你再也不想看到我。”
“所以一年前你是抱着再也不想看到我的心情才跑了?”
季明伦故意曲解江凛的意思,江凛果然着急了,挺直脊背道:“不是,我那时候只是太慌了。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是……”
他急得两只手都抬到了桌面上,季明伦握住他的左手,叹道:“也怪我,那次我也有错,没给你心理准备。”
指尖又被包裹进那人温热的掌心里,这种亲密的触碰有着难以形容的安抚作用,身体都不自觉地放松了下来,片刻之后江凛才说:“明伦,你真的还喜……”
“对,”
不等他说下去,季明伦主动承认,“所以听到你可能对邓枫有意思的时候,我才没办法面对了。”
——没办法面对你,更面对不了自己。
江凛动了动嘴唇,半晌之后,季明伦等到他说了一句:“对不起,我应该早点跟你说清楚。”
摩挲着他的手指,季明伦说:“那天你掉下泳池有没感冒?”
“没有,”
江凛笑了笑,“天气太热,其实还挺凉快的。”
虽然江凛的语气显得无所谓,但是想到那天自己没把他拉上来的事,季明伦愧疚道:“那天我没拉你上来是我不对。”
江凛又笑了:“你都气成那样了还能叫申燃来帮我,所以我也不觉得难受,而且那只是个意外。”
“那天我和邓怡说清楚了,如果她继续任性下去不保持距离,我和她哥也不用往来了。”
不想多谈邓怡,季明伦松开江凛的手,拿起筷子递到他手边:“好了,其他的等等再说,先吃面吧,不然要坨了“。”
饭后季明伦去洗了碗,出来时给江凛带了杯温水,看江凛吃了三种药,他便拿过这三种药的说明书仔细看。
江凛吃饱了开始犯困,没忍住打了个哈欠,季明伦让他上床躺着,他说:“等你走了我再睡。”
“睡吧,”
季明伦继续看说明书,“我不走了,在这陪你。”
身边的人一时没了动静,等季明伦转过脸看他时,他小声问道:“那你要不要也午睡一会儿?”
季明伦没吭声,黝黑的瞳仁直直地望进江凛眼里,明明什么都没说,却莫名让江凛紧张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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