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人远远地看着这一场热闹的舞会,脱下了长袍的他露出了挺拔的身躯和俊美的容貌,瓦伦丁部落的姑娘们频频看向他,大胆的姑娘甚至主动邀请他跳舞,被拒绝了也不气恼,而是快乐地提着裙摆跑回去和同伴们窃窃私语。
旅人只好偷偷走远了,带着他的语鹰一直走到部落外的戈壁石林中,这里是一片有陡壁的风蚀山丘,到处都是风蚀蘑菇和风蚀柱,语鹰在夜空中滑翔,他则跳上了数米高的风蚀柱,坐在上面远远眺望着那点燃了篝火的部落。
音乐声、欢笑声、鼓掌声,这人世间的热闹在这片荒漠中回荡着,令人心生雀跃,忍不住想走入这片欢乐之中,忘掉一切烦恼与痛苦。
这样的热闹让旅人想起了黄昏之乡的建立日,在那一天,整个黄昏之乡也是这样热闹,一年之中也只有这一天,夕阳会被一片璀璨星空取代。
人们走出家门,在大街小巷中穿行玩乐,或是在大海或是沙滩上欣赏烟火升起,在天幕中遮天蔽日地绽放,美不胜收。
那时候的他还小,也只有这一天,他的母亲会强撑着从病榻中起来,牵着他的手走上街头,在沙滩上看烟火,他给她唱歌,唱得不好,可是她总会笑着摸他的头鼓励他,那样的回忆让他由衷地快乐。
可这份小小的幸福并没有永远持续下去,母亲的手一年比一年消瘦,那只曾经能包裹他的手掌再也握不住他,反倒是他能裹住她的手了——一双瘦骨嶙峋的手。
再后来,她终于连走出家门也无法做到,于是每年的建立日,他再没有去沙滩看烟火,而是在家中陪伴着她,她有时候醒着,有时候却昏睡不醒。
他坐在床边的地板上,从窗口看着那零星的、映入窗头的烟花,静静地看着它从盛开到熄灭,就像她一样。
他知道她即将离他而去,而他无能为力,他只能日复一日地祷告,祈求上帝,慢一些,再慢一些,不要就这样带走他唯一的亲人,不要让他孤独一人。
可她还是走了,那一年,他十三岁。
她去世后,他被送到了教廷,每一年黄昏之乡的建立日,他都想回去看看,却总因为这样那样的事情错过,直到某一年,他终于抽出了时间,回到了黄昏之乡。
可他还是没去沙滩看烟火,而是在她的墓碑前陪她一同度过。
前往小教堂墓地的一路上,人头攒动,涌向广场和沙滩,他走在僻静的小巷中,避开了蜂拥的人群。
那样的欢乐也能属于他吗?他不知道,他只觉得孤独,有一刹那他甚至产生了这样的困惑:此时此刻,俯瞰着这片生灵的父神,是否也会觉得孤独?
于是他在心中默念:求您转向我,怜恤我,因为我是孤独困苦。
求你看顾我的困苦,我的艰难,赦免我一切的罪。
烟火腾空,在天幕中炸开,五颜六色的烟火引来了人群的尖叫和欢笑,他站在她的墓碑前,抬头仰望。
每一年都是这样的热闹,和他儿时记忆里的一模一样,可是他再没能有这份幸运,能拥有一个陪他一同看烟火的人。
不,他有。
他有过的。
——神为爱他的人所预备的,是眼睛未曾看见,耳朵未曾听见,人心也未曾想到的。
那是奇迹一般的不可思议,让他的心中日夜徘徊着一句誓言,可是还未来得及倾诉,就已然缄默。
后来那个奇迹沉睡在了树墓之中,被落花渐渐盖住了面容,却又反复在他的记忆里出现,他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这段回忆,让他每一天都清晰地陪伴着他。
只是他再也不敢去想这句誓言了,因为他再也说不出口,再也无人可以说出口。
他还会梦到他,每一次都是痛彻心扉的失去,可即便是在这样的噩梦里相见,也好过那许多个没有梦的夜晚,他长夜无眠,与篝火相伴,直至天明。
这样的爱情,是幸福,也是痛苦。
是轰轰烈烈,也是悄无声息。
他坦然接受,心怀感恩,哪怕他要为此一生栉风沐雨、颠沛流离。
他一生都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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