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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豁然抬头。
——不!
不是这样!
!
霍烽想要大声反驳、想要厉声驳斥,但是那些到嘴边的话,却在触及对方平淡的目光时突兀地止住。
他知道如何在商业谈判中占据上风,如何利用利益分割达成合作,也知道如何用风险迫得对手让步。
他其实话并不多,即便是在谈判中也是如此,但是每一句都像是切中要害一样,让对手哑口无言。
而这时候,那被许多人又敬又怕地形容为宛若手术刀一般的唇舌,却如同锈蚀了一般,钝得连最纤薄的复写纸都划不开。
“喜欢”
是什么?
即便是霍烽也能找到许多世俗意义上的定义,它是珍视,是小心翼翼,它是看到就忍不住露出的欢喜。
而他呢?
无论是梦境中那因为刻意回避而冰冷的对待,还是现实中因为嫉恨的喜怒无常,他努力想要从两个互相叠加的记忆中寻找出点正面的东西,却茫然地发现并没有、一点没有……连他自己都无法从这些记忆中说出“我爱着你”
这样令人发笑的话。
那些回忆模糊了时间、模糊了界限,像是一道道打磨得锋锐的刀子在脑中搅动,直教人头疼欲裂。
霍烽往后踉跄了一步,靠在车门上才稳住了身形,但他仍旧坚持着往简以杨的方向看。
——对不起,我错了。
我不是故意这样的,我愿意改。
所以,能再给我一次改过的机会吗?
想要伸出抓住对方的手好像有千钧之重,霍烽突然想起,他其实已经重新有过一次机会了。
只是再来一次的结果依旧没有任何改变,仍旧是他推着让事情走到了这一步。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呢?
明明这无法用已知的常识概述、宛若奇迹一样的幸运发生到了他身上,但是他却将之亲手埋葬。
他也听到了那句答案,“你根本就不懂怎么爱一个人。”
因为不懂得如何爱一个人,只是肆无忌惮的在另一个人身上索取想要的爱意,等到那得不到回应的感情终于消失,对方就会头也不回的离开。
霍烽呼吸一滞,他终于意识到这个比雨丝更冰冷的事实。
——不管重来多少次,他都会造就相同的结局。
蒙蒙的雨丝其实并没有浸透外套,但是霍烽仍觉得那股湿冷的感觉顺着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钻入身体,冷得他几乎打颤。
对面的人往后退了一步,似乎就要这么转身离开。
霍烽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了对方的手腕,简以杨偏白的肤色在这样暗沉的环境背景下显得有些晃眼,因为被猝不及防的抓住,他的手指下意识地蜷住、想要往后缩,却被牢牢的锢在了原地。
霍烽没有抬头,他知道对方这会儿的表情不会好看,但是他还是没有松手。
和这强势的动作相反,他那压低的声音堪称恳求了,“如果、如果我学会了……我可以再去找你吗?”
这个问题久久没有等到回答,霍烽隐约意识到自己又做出了一个错误的举动。
但是他却比当年第一次接触公司经营的时候还要无措的多,在那时候他尚且可以冷静又理智的列出每一个方案、斟酌各自的优缺点。
但是眼前这时候,他却不知道除了抓住对方之外,自己还能做什么。
在许久的沉默之后,他终于听到了一句不算回答的回答,“等你学会了吧。”
掌心的手腕被抽出,霍烽下意识地收紧了一瞬,终究还是一点点松了力气,任由那只印着指痕的手腕从手心脱出。
霍烽看着那纤瘦手腕上触目的痕迹,只觉胸腔中的一直萦绕不散的滞塞感又加重了几分:他又做错了……
但是却连道歉的机会都没有,只能沉默着目送着那道纤薄的背影步入雨絮织成的幕帘之中,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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