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拒绝也好,反抗也罢,就都成了他起杀意的根由了……”
“可,若只是拒绝,他至多不择手段,怎么会杀你?你明知道有危险,干嘛还要来项家?”
问到这儿,夏明月突然僵住了,他抬起头,死盯着沉塘看,而后咬着牙根喊了一句:“我来,是被贺沛然骗来的!”
“这小孩儿怎么骗你的?”
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脸,沉塘问。
这次,夏明月似乎遇到了格外艰难的关卡,他好半天没吱声,直到对方真的快要忍不住准备放弃,才又有了言语。
“你先告诉我,这孩子看着,像是十八九岁吗?”
“啊?”
愣了一下,沉塘先是抬手摸了摸那张脸,而后从就近的一面白铜盆反光中看了看被自己附身的小伙计,接着挑了一下眉梢,“让你这么一说,确实不像,这小脸儿生得太嫩了,半点棱角胡渣都没有。”
“所以说……”
一声苦笑,夏明月极力用婉转的说法开口,“他被项嵘逼着多次找我,我一一回绝,然后,昨天,他又到后台,当着我的面儿,除了自己……下身的衣裳给我看,说是……他已经在项嵘手上成了……六根不全之人,着实不想再丢了性命……”
“等会儿!”
突然间被惊得一身冰凉,沉塘下意识伸手去摸了胯下,然后,他刹那僵住了手,连话都无法说出半句了。
“你能隔着门板察觉到他的年纪,却看不出他的缺憾啊。”
夏明月持续着那苦涩的笑,而后扭过脸去。
“可,皇帝老子都没了,怎么还有净身这一说?难不成这小伙计是项嵘的……”
“就是,他是项大少爷的新欢。
不,也不对,不能说是新欢了。
他已经跟了项嵘好几年了。
当初就是因为项嵘不想让他长大成人后变得不再细嫩才……反正,那孩子就是那么告诉我的。”
“可就算这项嵘当真恶毒到这等地步,就算你来是因为心软,也总不至于他把你骗来只是为了杀你吧?除非,你……说了什么?”
“是说了。”
夏明月截去了沉塘的话尾,“我说,如果再逼我,就把他所有见不得人的勾当全都写下来送到报馆去,北京的报馆不收,就送到外省,总能让他的行状‘声名远播’!
再后来,再后来……”
“他就下狠手了?”
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夏明月再次揉了揉眼角。
沉塘真的很想告诉他,亡魂尚有生脉相连时,是不会落泪的,你夏明月此时此刻还不能说是纯粹的鬼,你只是半个行尸走肉的复制品,在生死间两厢为难。
一条生脉,让你不得超脱,除非还阳,或干脆扯断那蛛丝般纤细的牵连。
但,凡人贪恋红尘,又有哪个肯痛痛快快去地府报到呢?就算这红尘是苦海恶风波,仍旧是人人皆愿纵身一跃。
“我再问你一句话。”
沉塘想了想,决定不能再耗下去了,“你到底愿不愿意还阳?”
“我……”
“你要是愿意,就现在把生辰八字告诉我,我喊你几声,再用些鬼力,应该就能让你回本体了。
还阳后,你可以远走高飞离开京城,天下之大,何处都能求生。”
“话是那么说,可……”
“你是怕死还是怕活啊究竟……”
有点焦躁的说着,沉塘莫名的笑了一声,“难不成,你是纠缠在和项嵘的事儿上?你莫非对他……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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