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脸色煞白,双手撑在身后本能外后缩,嘴皮一抖一抖的。
“你,你想干嘛?”
明芮拽着对方的衣领,冷笑着:“敢调戏我的虫还没有一只能全身而退,你最大的失误是没有杀了我,而是选择将我卖进雌奴交易所。”
站着一边的喻江行神情一怔,不以为意。
“你毁了我!”
安德鲁神情癫狂,双手捂着耳朵咆哮。
明芮加重脚下的动作,一碾,对方叫得魂都要飞了。
“不过是废了你两条腿和中间那点东西,这就受不了了。
你将雌虫当街折辱时怎么没想到?!”
“我——!”
安德鲁眼珠凸出,眼白占据了大半个眼珠,脑海里闪过一张张或惊恐或仇恨的脸,那都是在他手下被玩死的雌虫。
他们的脸好似都重叠在面前这只雌虫身上。
“只要我没死,你该想到自己会有这天。”
明芮脚下宛如有千斤重,杀意毕露。
安德鲁是真得怕了,他看到了对方眼里逼虫的杀意,开始不停为自己辩解。
“是你雄父和雌父同意的!
不是他们建议我怎么会把你送进这里?!”
明芮脚下一顿,眯了眯眼:“那两个老不死?!
我和他们没关系。”
“他们自己到我家来说要给我赔罪。”
看着明芮恐怖的眼神,安德鲁艰难地咽了口口水,“他们说愿意把你送进雌奴交易所,来换取我的原谅。”
“呵,当真打得好算盘!
我明芮没有雄父,雌父也早死了,用不着他们上赶着让我死。”
明芮收回脚,看了眼喻江行,舔了舔发干的唇,“就当让我大发慈悲体谅你。”
“杀了你我还嫌脏手!”
右手拍了拍安德鲁的脸,语罢转身回到墙面。
他一双大长腿交叠着,鼓起的腿肚从连体衣下露出,环胸不说话。
躺在地上的几只雌虫挣扎起身,连忙跑到安德鲁身边,将浑身瘫软的雄虫扶起来,灰溜溜走了。
明芮弯腰捡起脚下的协议,拿着笔一划很快就好了,然后将其一丢。
喻江行低头看着怀里杂乱的纸张,黑色的外套留下了一条条灰痕,头突突直跳。
明芮看着垂眸不语、似在酝酿着风暴的喻江行,看清了对方身上的灰后是又心虚又幸灾乐祸。
下一秒,他看到雄虫将协议丢在旁边的椅子上,向他大步跨了过来。
明芮还没回过神手腕就被抓住了,喻江行拽着他往洗澡房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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