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说的这句方桦就不服气了,虽然他平时看起来都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样子,可好歹他也是只虫,也有自己的情感需求吧!
方桦又是愤怒又是惋惜,指控道:“你挖苦我!
喻江行,你不再是那个风光霁月的君子了。”
“得了,说吧。”
喻江行和他碰了下杯,抿了口酒。
“唉!”
方桦先是长长叹了口气,坐没坐样的倚着靠背,和一边坐姿笔直的喻江行形成了鲜明对比,清秀的脸皱成一团。
“我突然发现婚姻生活和我想象的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
说到这方桦就来了兴致,如数家珍地一一列出:“你看啊,以后就得和一只虫共同生活,生气了得哄,做什么都要提前报备,想纳其他虫就要进行一场大战……”
莫名的他说不下去了。
“你这是结婚后的日子吗?怎么从其他虫那里听到的不一样?”
喻江行也很奇怪,带着一丝调侃。
没吃过猪肉也是没见过猪跑的。
“你不是很喜欢你的雌君吗?恋爱那段时间天天给我洗脑人家有多好。
怎么,现在就想纳其他虫了?”
“我没有!
我只是随口提了一句,万一,万一什么时候我遇上其他喜欢的虫了呢!”
方桦又叹了口气,然后又愤怒起来,头怼到喻江行跟前。
喻江行一脸嫌弃,时刻准备释放精神力将他捆住。
“给我回去。”
方桦灌了一杯酒后趴在吧台上,手重重拍着桌面,悲痛欲绝控诉着负心汉。
“他欺骗了我!
当时多么温柔体贴,结了婚就变脸了。”
他雌君是军雌,当时重伤后被送到方桦的医院,恰好主治医师是方桦,那段时间一来二去你来我往,温情蜜意了好一段时间。
两虫很快坠入爱河,军雌身体机能严重受损不适合再上战场,病好后就退役结婚了。
说着,方桦又狠狠灌了一大杯酒,有些上头了,脸蛋红扑扑的。
“这个不让做那个不让做,真当我是他一只虫的啊!”
方桦有些醉了,直接上手搂住喻江行的肩膀,“你知道他多过分吗?强迫我定时上交公粮,不准我和其他异性交往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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