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原地没有找到人,沿着街道仍旧没看到两人。
难不成回去了?
傅延决定先回客栈去看一眼,正要走时,人流忽然轰动起来,傅延扫了一眼那边依然在游走的舞台。
若盈将披在脖子上的轻纱扯了下来,轻纱随风摇曳,从指尖溜走,落在了人群内,大家一窝蜂的上去争抢。
若盈察觉傅延的眼神,朝着他抛了个媚眼。
傅延抖落一地的鸡皮疙瘩,溜之大吉了。
客栈内,傅延敲开黄埙的房门,人果然已经回来了。
“你怎么不等我自己就跑回来了?”
黄埙伸长鼻子,嗅了嗅他身上沾染的香气,这是离得多近,才能这么香呀?
“没有,主要是那位姑娘穿的太少了。
我不能看的,万一被我对象知道,他会生气。”
“想不到还挺专一,挺好的。”
傅延也不气了,瞄了一眼沈誓房间紧闭的房门,“沈誓回来没?”
黄埙紧盯沈誓的房门,悄声说道:“回来了。
不过,沈公子好像不大高兴,脸可黑了。
还有还有……”
黄埙将傅延拖入房间内,指着桌上的那束花,“沈公子把这个丢给了我。
你说,会不会因为你上台唱歌惹他不高兴了?”
傅延只是上去唱自己的歌,怎么可能会惹到沈誓?傅延摇了摇头:“那谁知道,他有什么事都不爱说。
今天早上不是还拿着花,一副想送给谁的思春样子嘛……咦!”
傅延说到底似是想起了什么,不确定地看着黄埙:“你说他是不是喜欢谁,没好意思开口。
然后这件事又与我唱歌有关,所以他才生气的?”
经他一分析,黄埙顿时眼前一亮,觉得十分有道理。
他忙不迭地连连点头:“有道理有道理,你继续往下说,指不定就推出原因了。”
傅延果真按着这个思路继续往下推:“我唱歌他为什么会生气?吃醋啊,吃谁的醋?我离谁近吃谁的醋。”
“啊!
!
是若盈姑娘!”
两人同时得出结论。
如此一来,一切都说的通了。
黄埙还是有点不理解:“可是他下午之前从来没有见过若盈姑娘啊,怎么可能喜欢她,会不会咱们弄错了。”
傅延略一沉思,当即摇手否定:“不可能。
缘分这东西是很玄乎的,或许走在大街上,都能通过窗户的缝隙看对眼,这谁说的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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