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书会最终还是没忍住,问道:“云舒在我背上刺的云朵,与这个似乎相同?”
温止寒嗯了一声,他一手握着香篆的手柄,另一只手执着香铲,用其手柄轻轻敲打着香篆的边缘,好让香粉和香篆之间出现松动,方便起篆。
他的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单看就足以令人悦目娱心,做这些动作时更是优雅。
姚书会看入了迷,一时忘了温止寒还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起篆很成功。
温止寒轻轻呼出一口气,撩起眼皮看姚书会:“是我父亲生前打制的。”
第21章
姚书会拿起香篆仔细端详,这才注意到,那个香篆应是用铜打制的,手柄处因为长期把玩被磨得锃亮。
他这才注意到,在一种银香具中,这柄香篆显得格外显眼。
他问:“云舒的父亲精于打铜?”
温止寒点点头:“印象中父亲什么都会、什么都精通。”
姚书会似乎有意在这个夜晚灌醉自己,此时已经喝了三四杯酒,他眼神迷离,说话也不再拘着:“云舒的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温止寒答:“他正直、风雅、一片丹心,在我印象中所有形容美好品格的词都与他相衬。
只可惜我父亲去世的时候,我不过五六岁的光景。
我那时被寄在我大伯家,甚至没来得及奔丧。”
姚书会眼神中流露出羡慕,又问:“我从未听云舒提起你的母亲,你母亲一定是一位与你父亲相衬的女子吧?“
温止寒神色黯然地摇摇头:“我父亲从未与我提起我母亲。
我也……从未见过她。”
他说着,摁住姚书会要拿酒的手:“修文,再喝该醉了。”
姚书会反手握住温止寒的手:“云舒,就让我醉一次吧,之前没有过、今后也不会有的唯一一次。”
温止寒终是心软,收回了自己的手。
两人一言不发,席间只剩酒杯相碰的声响。
姚书会酒量小,不过喝了五六杯,就彻底醉倒了。
他呜咽着,用手捂住了眼睛。
温止寒将他揽入怀中。
姚书会哽咽出声:“我想找个人怪,但是他们都有各自的立场,我好像没办法怪任何人。
怪姚百汌吗?可我父亲是乱臣贼子、我母亲有不臣之心。
怪我父母吗?可他们又确确实实希望百姓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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