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谁我不说!
!”
二公舞台被安排在开场,选曲和原版编舞上不占优势,队长想出了些杂技,试图用高难度动作掰回一成,主意提出时人人说好,到头来没一个能翻的。
对着无法施展的宏图大志,那群鸡仔们就差落下泪来,不记得是谁提了一嘴陆岐琛在初舞台翻过后空翻。
陆岐琛当时简直是被硬推着举手:“那我试试。”
这不试不知道,队友们看他轻松后空翻,单手侧翻……说不上来的各种翻,眼睛都看直了,从此走上一条鬼才道路。
当下。
耳边传来呼啸的尖叫声。
陆岐琛知道他没翻错,全场结束时,从最高呼声中听到自己的名字,更穿过舞台与一身高定修身西服的瞿时念对视上。
他接过麦克风,嘴角微翘:“有人喜欢就好。”
瞿时念喉结滚了滚:“……大家看上去都很喜欢。”
这互动放在寻常人看来不觉得有什么,只当影帝的停顿是为不抢词,给足了后辈酝酿开口的空间。
但在嗑药鸡面前就不一样了,我家CP在当众调情,对视一眼能当场怀孕!
!
公演结束后的后台。
陆岐琛寻到制作人休息间,倒不是胆子肥,好歹是进去过里边的人,上前叩门:“瞿制作人?”
随即听到了声熟悉的:“进。”
陆岐琛推门入内,在见识各路舞台浓妆的货色后,迎面透过镜中看清那张素白光鲜的面容,久远的记忆涌上心头。
在进厂录制前的那晚意外,是夜里无声雪,无垢洁白,稀碎轻吟前凭他的蛮力逼出来的。
微妙,伴随着几日未见的些尴尬。
瞿时念左手作拳,懒懒撑在下颚,从未有过主动给谁微信却三天两夜没等来消息的情况。
陆岐琛算是不请自来,却比主人沉稳,从私生饭口中得知瞿时念在山区状态不好,他早就做好了见面的打算——
至于表示没钱先赊账还能加上好友,他是真不确定那个号是不是瞿时念在使用,才没发去消息。
“那个。”
陆岐琛率先开口,注视着瞿时念呼吸似是放慢,覆在膝盖上的手掌不自在松开:“你朋友圈是仅三天可见吗?”
瞿时念似笑而非:“加我的人是你?”
陆岐琛惊道:“你知道?”
瞿时念当然清楚,还得假装一概不知,这么多年拍戏的演技都用在这上面来了:“让助理去查了,你是从哪知道的我私人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