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圆嗯了声,“中宫母仪天下,必是世上最和气的人。
我只是有些拘谨,到底头一回见那样的大人物。”
沈润和她玩笑,“我也是大人物,你还不是天天枕在我臂弯上!
同我这个大人物同床共枕,也没能把你的胆子练得大一点儿?”
“那不一样!”
她嗔着,一面扭身让他看她的脸,“瞧瞧我的胭脂好不好?可要再添些?还有我的口脂……”
说着回过神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算了,不要你瞧了。”
可是躲不掉,最后下车前,还是重新补了一回。
新郎官小登科,意气风发不在话下,冰天雪地里他一袭朱衣下来接应,清圆推开雕花版门,便见他眉眼深浓,含笑向她伸出手来。
她心里暖暖的,把手放进他掌心,他微微一扽,她便降落在他身旁。
眯眼看向大宫门,门券深深,只看见风雪中高大的门楼和金甲的禁军。
清圆转头问他,“你不同我一道进长秋宫么?”
他抬手替她擦了擦唇角多余的口脂,温声道:“圣人在路寝,我得去拜谢圣人。
后宫只有女眷能入,你须一个人进去叩拜中宫。”
复抬头看,宫门上有侍者抱着拂尘出来接应,到了近前叉手向他行礼,他笑道,“夫人只管去吧,大长秋同我交好,进了宫该怎么做,他自会教导你的。”
小黄门在边上应承,请节使夫人只管放宽心。
清圆轻舒了口气,不再多言,转身跟着往宫门上去了。
她先前倒是来过殿前司,殿前司在拱辰门外,虽也在皇城内,但和真正的禁中不一样。
她慢慢走在笔直的夹道里,抬眼望,只见一重又一重的殿顶向远处延伸,若没有人引路,只怕会迷失在这宫闱中。
前朝和内庭的分割是一条宽广的天街,待过了左银台门,前面便是长秋门了。
遥遥见有人在宫门上候着,想必那就是大长秋。
大长秋是皇后的卿,皇后官署由他负责,一般是皇后亲信的宦官担任。
沈润长期执掌皇城警备,和宫中的官员大多有交情,因此大长秋待她格外礼遇,见人到了便殷勤地迎上来,掖着手做了一揖道:“恭贺夫人大喜,前日是殿帅与夫人大婚,某因公务在身无法道贺,还请夫人见谅。”
清圆忙还了一礼,“多谢中贵人,中贵人人未到,却特意命人随礼,实在破费了。
外子才刚还说,婚宴当日分身乏术,实在多有慢待,改日必要在上京重新设宴款待至交好友,届时还请中贵人一定赏光。”
大长秋含笑点头,“一定一定。”
一面退到一旁比手,“皇后殿下正等着夫人呢,夫人请。”
清圆望向那座巍峨的宫殿,沉下心来,沈润在家时教过她一些觐见的礼仪,眼下入了禁中,倒也不觉得毫无头绪。
只是殿内的人是这世上顶尊贵的人,万一有个差错怕给沈润丢人,因此每行一步都小心翼翼。
这长秋宫里布置华美得很,她不敢抬眼四顾,但光可鉴人的地板上早把一切倒映出来。
上首的皇后端庄坐着,两旁女官林立,清圆屏息凝神上前,在锦垫上跪拜下去,“妾沈陈氏,叩请中宫殿下万福金安。”
皇后有道好听的嗓音,温软的,清风拂面一般,说夫人不必多礼,让一旁的女官将人搀扶起来。
一把髹金的圈椅随即搬来,皇后赐了座,怡然说:“率臣与夫人前日方大喜,其实不必那么着忙进宫来的。
这两日正下雪,路上也不好走,冰天雪地的,难为你们赶了那么远的路。”
清圆起身道:“圣人与殿下厚爱,妾感激不尽,妾是微末之人,偏劳圣人与殿下这样费心,理当即刻进宫来谢恩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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