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的耿京川手:“所以不仅得杂念少,还得足够坚定。”
“为理想而死很简单,难的是为它活着。”
这话耿京川说过许多次,每一次,冷炽都能听出新东西。
他也幻想过死于巅峰,洒一腔热血祭奠理想,这画面壮烈辉煌,他年少时颇为向往。
如今他觉得,死是这世上最简单的事,只要肯放弃,就不必面对艰难、挫折、歧途和幻灭,化作瞬间的辉光,照亮更多人奔赴理想的路途……
耿京川在最开始就撕开了浪漫的假象。
没有天梯,那就是一条不归路,而他们的路在地上。
活着,一步一步地走向胜利,即使倒在路上。
对他而言,走在这条路上本身就是胜利。
“你找的不是乐手,是同志啊——‘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后半句冷炽是唱出来的,这一次他没有跑调。
在虚幻的河流中做一块坚定的石头,这是他觉得最摇滚的事。
“所以我觉得,咱们几个还能走下去。”
耿京川搭住他的肩。
那个瞬间他眼中有光流过,是冷炽迷恋的,永不熄灭的火光。
冷炽的心跳剧烈起来:“哥,有时候我也觉得……咱俩就算没那一腿,也能一直走下去。”
他心虚地准备挨踢,耿京川那一脚却迟迟没到。
肩膀上的手臂收紧了些:“我也是。”
第40章
许多年后,影像技术已经先进到肉眼无法分辨真假,日蚀乐队也发行了各种媒介的几十张专辑,冷炽印象里清晰的依然是当年排练室的显像管电视上的模糊画面。
那会儿他们还年轻,像朝阳一样锋芒锐利,热烈张扬。
四个人或坐或站地挤在小沙发周围,眼睛盯着那块21寸的弧面玻璃屏。
近乎正方形的屏幕上,他们的脸都有点变形,显得瘦且倔强。
寒酸的经费让他们找了片郊区的野地拍视频,风把他们的头发和衣服掀起来,如同桀骜的旗。
专辑的盒子落在地上,混在其他经典乐队的打口碟里,好像原本就是其中的一张。
冷炽见过无数自己的照片,却是第一次在电视上看到自己的脸。
那张脸严肃得有点滑稽,但当时他觉得自己帅得要死。
两首歌过去,他们开始讨论自己的表现。
每个人都说个不停,也不管别人有没有听。
然而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总算有了自己的第一张专辑——有出版社,有ISBN的正版专辑,尽管它的发行量很小,也没什么销路,只能在演出时半卖半送地放在场地。
“直到现在,我才觉得自己确实有个乐队。”
耿京川很少发出这种直抒胸臆的感慨。
从排练室回来,整个晚上,他都有点恍惚。
冷炽惊奇了一会儿,也坐下来,打量他手中的碟片。
它像一件物证,确凿地粉碎了他们所有的自我怀疑,作为一支乐队,他们确实在世界上留下了一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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