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拉法尔产生一丝联想。
法拉契是凭空想象出V的形象制作了他吗,如果这具身躯和这份性格有一个参照,那么他是以什么为蓝本缔造了指挥官。
梦想中的孩子,还是最亲近的人。
后一种可能让拉法尔突然间感到烦躁不已,方才他还头头是道地想让神匠苏醒后给V弄个成双入对的陪伴,笃定指挥官对他的青睐是种异常,现在却好像已经忘了这回事,产生出另外的想法,这是攀比心和胜负欲带来的敌意。
——我为什么做不到。
纽特·法拉契创造了V,又因为构造体的奥秘牵涉过多,将它列为禁忌,不允许任何人模仿。
可制造魔偶和组装分析机的学问是旧世界人类共同的财富,神匠能从中研究出构造体,拉法尔又何尝不能顺着这条路走下去。
如果他能做到,那就既不需要去猜沟通神匠的密码,又能彻底把V脑区的异常搞清楚。
——然后,我会彻底治愈他,向所有人证明除了那个不负责任的“主人”
,还有人能施以这种拯救。
那治好之后呢?
拉法尔盯着那些肌肉间的伤痕,轻轻抚过,试图用治愈术消弭它,但没有用。
他蹙起眉,转而寻找用刻印盖住它们的方式,开始描下第一笔。
如果说刚刚拉法尔在V手臂上涂涂抹抹的时候他还算招架得住,现在往腹肌上戳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落在指挥官腹部的触感不只是一个柔软的笔尖,还有拉法尔半个掌侧。
作画的银发青年时不时还要将空余的那只手做固定和校准之用,他丝毫不觉得在别人裸露的皮肤上摸来摸去有什么问题,想必就算V现在全裸,身为医生的他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拉法尔没有意识到,他在有意无意通过触摸掌控V每一次呼吸和那几乎不可察觉的颤抖。
敏感的皮肤并非画布,却被他当作画布、甚至琴键,他的指尖在伏动的肌肉间跳跃,和他稳稳拿着的画笔一样留下湿润水痕——这是构造体流下的薄汗,让这具肉体像涂了油般健美,令阴影布满每一道线条,油亮丰满。
V需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才能在目光彻底放空之余抛弃注意力,不去管那双在他身上移动的手。
那些他之前表露于外的克制在逐渐瓦解,如同被撕开了包装纸的物件,露出温和气息之下的形状。
为什么他总是如此轻易就在拉法尔面前束手就擒。
很快,拉法尔也感觉到自己手中这具躯体似乎正在发热,逐渐升高的温度令男人手臂上已经完成的刻印从不显山露水的淡金化为浓烈的鎏金之色,在V的自然肤色下与他的短发和眼眸形成对应,观赏性惊人,甚至可以被形容为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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