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致说:“诶,你没听过费小费?”
阮宁说:“谁不认识费小费?我又不是土包子下凡装汉堡!”
阮致说:“那你为毛一脸忧伤?”
阮宁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话:“我闲的。”
阮致眼珠转了转,把手横放在嘴唇,哇唔一声:“难不成你看上俞迟了,妞妞?”
他说:“你完蛋了,要死要死了。”
阮宁说:“我早就完蛋了,歇菜几百回了。”
他说:“你真花心,林林可怎么办?”
临到吃午饭时,阮致阮宁兄妹下楼,才发现一个十分得体美丽的姑娘坐在客厅,阮致这小花心肠子眼睛一亮,叫了一声:“俞大姐?”
原是俞家二伯的长女,俞朱,俞迟的大堂姐。
俞朱看见兄妹二人,站起身,拉住阮宁的手,笑了:“阿致隐约又蹿高了。
这个一定是宁宁吧,自搬到南方园子,一直没机会见一见,今天终于瞧见了。
阮爷爷一门忠厚,这才是真真的将门虎女,十分清爽可爱。”
阮老朗笑,这会儿谁夸妞妞有教养,都十分合他心意。
真真一块心病,快成狗皮膏药了。
唯恐孙女儿被人说有人生没人养,他一来十分好强,二来担心对不起地下的……
阮宁细瞧那俞朱的眉眼,倒是一个十分精致的美人,肤白赛雪,眉眼婉约,一颦一笑,光彩照人。
俞家人都是些肤白貌美的坯子。
俞朱拉着阮宁的手,说了会儿话,十分喜欢她的模样。
过了好一会儿,才转身对阮老说:“如此,孙女也就不见外了,咱们就端了饺子一同去瞧戏吧,家里老老少少都盼着呢。
爷爷叫人准备了苏南的几样小菜,雕琢得精彩,吃着也很有意趣,想必弟妹们会喜欢。”
她说完,含笑看了阮静一眼,目光温柔似水,竟能瞧出有几分情意。
阮静却轻轻避开了。
阮宁有些含糊,并没有听十分懂,可不一会儿,大家便都穿戴整齐,预备出门了,阮致轻声说了一句:“跟着走,瞧戏去!
“
园子的西北方向,有一处宅子荒了下来,老爷子联名打报告,修成了一个娱乐健身的场所,宋老且起了个雅名“愚屋”
。
园子里又有不少票友,平时闲不闲都要唱两嗓子,上头也体贴,便将整个二层打通,修了一个小型演出台,任凭是唱戏还是听剧,也都能请人进来了。
往常老爷子们去听场戏,年纪愈大愈顽皮,一个个的闹着微服不扰民,不肯让人跟着,害得警卫们处处揣着心抱着胆,折磨死人了。
这样一来,大家都省心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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