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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也知道不是说理的时候,现在他还把聂铮当个平常男人看,那纯属脑残。
童延很清楚,这人一句话能定他生死,于是老实恭敬地说:“聂先生,我来跟您说声对不起。”
而此时的聂铮,心情说不复杂是假的。
男人的思维挺没道理,这人就摆在面前,有过亲密的身体关系,心理感受果然不一样。
几天没见,聂铮很奇怪自己见到这孩子,第一感觉居然是,瘦了些。
但肚子里头那股恼怒依然还在:一是厌恶童延小小年纪就谎话连篇、不择手段;更多的则是憎恶自己年纪大一轮,居然就大意到真着了道。
所以聂铮没留情面,“说正事。”
童延也看出男人没有接受道歉的心思,只能省去套话,开始讨饶,“聂先生,是我错了,我不该……冒犯您,今天来是想求您放我一马。
我做过的事自己担着,只要您能消气,怎么罚我都行。”
聂铮看他一会儿,“怎么罚?”
童延:“……”
我睡了你,你睡回来不就得了。
但这话一定是不能说的,聂铮明显不想再跟他扯上关系。
为了扯平,他咬牙道:“您找个人强我一次,这事儿能过去吗?”
聂铮险些背过气去。
这一口气喘顺,聂铮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你现在就走,别再让我在这儿看见你。”
童延:“……”
一次不行得两次?
没等童延开口,一阵铃声突兀地响起,聂铮转身到一边,背对着童延,掏出手机,按下接听。
电话是女秘书打来的,女秘书一改往常的利落,欲言又止地说:“那天叫陈特助上车的人我查到了,……你要有心理准备,那个人是……”
这一通电话挂断,聂铮倒是真心顾不上童延了,陈助理背后的人是谁,他猜都没往那个人头上猜。
陈助理最初不欲搭理童延,上过一趟那个人的车就搭理上了,突然的转变,跟车里的人有关,完全有可能。
如今想来,那人算计他嫁祸明影帝完全有动机,毕竟,一直恨他对明影帝不够狠。
而且,根据也不是没有,他回国后,每个周末都来看夏姨,其他人不知道,那人是知道的。
这能解释不久前,陈助理为什么能指使童延到这儿来找他。
没心思管童延还站在一边,推门就要往院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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