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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若鱼闭上眼装死,脸却红到耳朵根,我揪着他的耳朵大声说:“别害臊啊!
好听,我爱听!”
兔子急了要咬人,江若鱼终于忍无可忍,爬起来打我,拼不过力气就掐人,摁着他的手他就龇牙来咬,我俩光着身子滚作一团,从床头打到床尾,床单被褥扯得不成样子,难得见他这么人来疯,我歪靠在床头柜上喊:“特大新闻,江某谋杀亲夫!”
江若鱼恶虎扑食般扑了过来,扑在我肩膀上对着脖子又啃又咬,我不动弹了,头一歪说:“啊,我被野猪咬死了。”
江若鱼扒开我的眼皮欣赏了一番我的白眼珠,稍稍冷静下来,趴在我胸口自娱自乐地啃了一大圈牙印,还挺整齐。
“这什么呀?”
我被啃得痒痒,忍不住低头瞅了瞅:“猪头?”
江若鱼微微笑,指着我的乳头说:“鱼眼睛。”
说着猛一翻身骑到我胯上,饶有兴致地用手指沿着牙印连成线,画出个鱼的形状。
我愣了愣,真是……好一只大肥鱼。
“像吧?”
“嗯……”
我扶着他的腰,顺着起伏的线条上下抚弄,满脑子都是他扭动起来,冷白色皮肤被薄汗覆盖着透出微微桃色的样子,心不在焉地搭茬:“这是河豚吧?”
江若鱼托起我的脑袋:“你干嘛?又在想坏事?”
他假装生气地瞪着我,眼神里却无半分怒意,反倒亲昵地低头和我碰碰鼻尖,纵容我的所作所为。
……
隔日清晨,偌大的高铁站里已是人声鼎沸,巨大拼接的玻璃幕墙延伸到遥远的尽头,在这样宏大而繁忙的建筑里,好似一转身就消失在人海。
江若鱼把我拉到一个无人的角落,还有半小时,我可以和他待一会儿再检票。
他一脸丧气样看着远处发呆,每次到离别的那日他就心情低落,有时甚至还会发脾气,但他自己好像意识不到,只是从出门就紧紧抓着我的手臂,就算别人侧目,他也毫不在意。
我把他的手握到手心里。
江若鱼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朝我笑笑,又低头看了看手机屏幕。
“昨天你说想回瑞州,有什么打算吗?”
江若鱼昨天没肯告诉我,这会儿犹豫了一下,说:“投了个简历,是……一个还不错的单位,不过招的批次很少,已经两个月了还没喊笔试。
本来不想告诉你的,八字没一撇的事,等真的成了再跟你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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