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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完全被夺走,陈觅的嗅觉和听觉变得更加敏锐,周围一切声音都被放大,他只能听到布料的摩擦声、周彻的微喘声,鼻腔里全是周彻身上特有的味道。
他正骑着周彻的腿玩得不亦乐乎,支撑住他的大腿突然抽走,喷在脸上的呼气没有了,熟悉的味道也消散了。
他什么都看不清,迷茫的在空气中抓了两下,只觉一只手解开了他的裤链,将他的裤子褪到了大腿根。
下一秒,他的阴茎被人隔着内裤轻咬住。
内裤本就被体液沾湿,现在让周彻舔成湿漉漉一大片。
“唔……”
陈觅拉扯周彻的头发让他停下,周彻起身再次伸出腿支撑住他。
陈觅的下身黏腻潮湿,体液将西装裤洇湿,留下深色水印。
温吞的抚慰只是隔靴搔痒,陈觅难耐地仰起头,领带顺着他的鼻梁滑下。
适应了黑暗的眼睛一下就看清了面前人:也是一副满脸情欲、按捺不住的模样。
两人急匆匆地回了酒店,洗澡的时候就没忍住先来了一次,事后正大汗淋漓地躺在床上啄吻。
住宿的最后一晚,酒店送上一瓶红酒作为礼物。
红酒安静地躺在冰桶里,等待着两位客人前来品尝。
但客人们正忙着在床上品尝对方,根本顾不上这名贵饮品,不过很快,被冷落的红酒有了新的用途。
运动之后有些口干舌燥,陈觅赤身裸体地下床拎着红酒桶回来,周彻也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开瓶器吱嘎吱嘎旋入木塞中,“啵”
的一声,酒塞被拔出,陈觅拿着红酒凑上去亲吻周彻,然后举起红酒从头顶浇下。
酒水滑过眼窝、鼻梁流进了嘴里,嘴巴又甜又涩,两人你争我抢地追着酒喝,丝毫不顾红色液体沾满了脖子胸膛。
陈觅推倒周彻,把酒倒进他的锁骨窝里,再俯下身舔干净。
他醉了,红酒不足以让他沉醉,爱人的肉体才是首要的致醉因子。
周彻稍稍低头就能看到陈觅迷乱的样子,痴醉中透着性感,他咬牙一把夺过酒瓶,把剩下的酒全倒在了自己胸口、腹部、阴茎上,然后冲陈觅挑挑眉:“给我舔干净。”
陈觅冷哼一声,抓了把桶里的碎冰块含进嘴里,低头埋进周彻的腿间。
“嘶——啊!”
冰块碾着龟头打转,红酒浇过茎身被冰刺激的直抖,强烈的温差让周彻爽得粗喘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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