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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裴子期?”
花蓉话语中的意思虽没有说明,但看花蓉的神色,就算悦宁再迟钝也有点儿明白她的意思。
“我们只是……只是认识而已。
花姐姐你可别多想。”
花蓉忍不住摇了摇头,只问:“那这位邵公子……”
“他……我就连认识都算不上了!”
这倒也是实情。
就见过那么一回,悦宁也只记得那邵翊长得不错,声音也好听,还一气拿下了松鹤楼的三魁,要再说有什么别的感觉,那可真的一丁点儿也没有。
若不是后来这邵翊自己找上门来,而那裴子期又非要从中撮合,悦宁大概只会将此人当作路人一般,走过便忘。
“姐姐我是过来人……”
花蓉思虑再三,开口道,“其实照我看来,你与裴大人算是郎才女貌十分般配,更难得的是你们二人也并非全无一点儿端倪可寻……”
“什……什么端倪?”
这下悦宁可就不高兴了,“花姐姐你可真是想多了。”
谁想悦宁问得仔细,花蓉却反倒不多说了。
花蓉略微顿了顿,道:“有些事说不上来,但总能从细节之中感觉得到。”
说得这么玄乎,听起来却是说与没说都一样。
悦宁细细一想,心中却有了另一个主意,顺着话反将花蓉一军,半是玩笑半是试探道:“姐姐说自己是过来人,还说得这般有感而发,看来姐姐心中也是有了人的?”
花蓉当然没料到悦宁会有此一问,先微微一愣,才道:“……我是嫁过人的。”
“哦?那我那位‘花姐夫’到哪里去了?”
悦宁虽然听了裴子期所言,但还是要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打探花蓉心中所想。
悦宁猜测,那段过往实在令人不快,只怕花蓉并不会在这一问之下就据实以告,但只要花蓉愿意开口,说不定就能揣摩到一点儿花蓉的想法,那么,要帮裴子期将那个“花姐夫”
找回来也就容易些了。
“他……自一年多以前离开此处,我就不知他去哪里了。”
花蓉似乎并不打算藏着掖着,很是爽快地又将当年所发生的事告诉了悦宁。
悦宁从裴子期那里听来的不过寥寥数句,只知道当年所发生之事的大致经过,此时由花蓉说来,却是句句都饱含了她的情绪,她的想法,听到后边,悦宁甚至觉得眼睛都有些湿润了。
“花姐姐……”
“这都没什么。”
花蓉却道,“其实钱财都是身外物,甚至这家店,虽是我祖上传下来的,也的确是我最放不下的,但这些都是死的,人才是活的,只要我们能把日子过下去,这些迟早都会回来。
只可惜他根本不懂这些,只以为我气他将这店赔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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