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嫉妒
这一次连陆慎也感到意外,不知是因为酒精还是秦婉如刺激,居然是阮唯积极主动坐在他身上,邪性的眼神中,用一段软软甜甜小舌头勾引一位虔诚的清教徒。
她像一名虚心求教的学徒,正在用由他亲手教学的知识和技能在他身上演练。
吻着他,手脚都不老实,在陡然升高的暧昧当中一一发挥作用,勾得人情痒,心也痒。
她离开他,仍然跨坐在他腿上,不住地喘息。
绯红的面颊、起伏的胸脯,吊带衫外露出的一片白……无一不是心机。
微凉的指尖留在他略显单薄的唇上,来回滑动,带来一丝丝的酥麻。
她的眼,润得要滴出水,此刻望着他,只望着他,朝他勾一勾唇角,坏得可爱,“七叔,电话还接不接?”
陆慎不出声,手掌扶住她后颈,忽然向前按。
人也站起来,扫落一地乒乓乱响,她还未回过神就已经被按到在桌上,与餐后小点一样,被摆盘、装点,等他来尝。
陆慎的右手停留在她锁骨上,顺着一段欺负的线条轻轻摩挲。
他笑,仿佛师长对幼徒,正准备悉心指点她,“小朋友又想干什么?”
“夜黑风高,我要借酒行凶……”
一张嘴,咬住他摆在面前的食指指尖,舌头扫过他指腹。
等到他眼神一暗,呼吸骤停,吻似海潮汹涌,卷起风浪冲向她柔软易碎的身体。
而桌脚旁的电话仍然处在接听状态,有人握住听筒,双肩颤抖,听完他们深吻、抚摸、沉沦探索。
不管真相是他永远只用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教育她臣服,秦婉如所听到的,所认为的,已经离真相非常遥远。
无论如何,阮唯成功了。
她成功勾起陆慎潜藏克制的情与欲,同样也令自己在他的控制与操纵下失去自我,体验*上至臻的快乐。
她四肢无力,任他从身后抱着在床上一同困倦。
她几乎有些爱上这种感觉——全身心的依赖,全身心的跪下服,她只需做到“听话”
而已。
而今夜,秦婉如的烟灰缸里横满了香烟尸体,她注定不眠,烟酒交错恨到黎明。
真奇怪,有些人有些事你再努力也都没效果,而其他人勾勾手指就成功。
可恨这世界如此不公,令人在深夜咬牙切齿。
第二天一早,陆慎在阳台上回秦婉如电话。
岛上和风煦日,鼎泰荣丰却有乌云盖顶。
秦婉华盯着闪烁的手机屏一动不动,下意识地就想接,手到半路又停下,想久了还是认命地按下接听键。
但与她相反的是,电话另一面的陆先生面海喝咖啡,一派轻松,“昨晚找我有事?”
秦婉如咬紧牙关不肯答。
电话里只剩下呼吸声,传递她难以言说的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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