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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想,飘云还真想给以前的姐妹打个电话,问问她们,不是说好了抢银行吗?到底去不去啊?不去也把计划书拿来让我瞅瞅啊。
她觉得自己快疯了。
一天之内沧桑巨变,噩耗接踵而至,连番的打击让人招架不住,连点喘气的机会都没留给她。
坐在马路崖子上,看着穿梭在城市阡陌间的车辆和行人,人们自行其事,如同交错的铁轨,短暂的相遇,然后各奔东西。
飘云第一次从这样的角度来看这个城市,这是一个沉郁的城市,一个漫不经心的城市,一个缓慢却不厚重的城市,一个难以滋生浪漫和优雅的城市,也是一个注定无法成全的城市。
是谁说过?绝望的时候,只要再多看世界一眼,世界也会变得不同。
她不知看了多少眼,却依旧凄风苦雨山穷水尽。
手机响了,飘云接起来,是训导主任的声音,问她为什么没来上课。
飘云拍了一下额头,忘跟学校请假了,怎么能犯这种错误?这学校的工作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她等于是把全班六十多个学生晒在了教室里。
赶回去跟校领导解释,请假,串课,忙完这些再赶回医院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
飘云拎着水果和盒饭,走进病房,床上空空如也,柳阿姨不见了。
她几乎吓呆了,捉住一个护士结结巴巴的问:“人,人呢?”
护士瞥她一眼:“什么人?”
“就是住在那张床上的病人,今天刚进来的那个。”
“你说她啊,转高间了,怎么没人通知你吗?”
飘云愕然。
在干净漂亮的单人病房见到龙天佑的时候,他正坐在床头的椅子上,很绅士的陪着寒城的妈妈聊天。
一个保姆模样的小女孩,在旁边端茶倒水,忙前忙后。
墙壁上挂着一台二十九寸的彩电,正在播一出老掉牙的韩剧。
见到飘云,柳阿姨激动得直掉眼泪:“飘云,你表哥真是个好人。
他说,寒城的案子已经查清楚了,他是无辜的,明天就能回家了。”
看着飘云疑惑的眼神,龙天佑解释道:“那几个小流氓在局子里已经认了,货是他们放的,与他无关。”
不过一秒,就已天上人间。
天堂与地狱的距离竟然如此之近,而他龙少向来雷厉风行。
飘云轻轻的扯了扯嘴角,神色疲倦。
原来是这样,也只能是这样,早就应该想到的,不是吗?这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也没有白设的陷阱。
很多人,很多事,不过是一些可有可无的借口,却能叫你上天入地。
凄恻庸俗的片尾曲响了起来,正是曲终人散的时候。
他就这样看着她,眼神灼烈,凝眸如诉,仿佛耗尽了一生一世的热情,飞蛾扑火般决绝壮烈,不留一丝一毫的余地,也不容一丝一毫的抗拒。
飘云只觉得眼前一黑,如被强光无情的当头照射,仿佛盲目。
索性闭上眼睛,长夜如磐,秋风正冷,爱断离伤,花好月圆。
一切,不过刚刚开始。
第二十六章
飘云坚持守了柳阿姨一夜,龙天佑劝不动她,索性靠在沙发上陪了她一夜。
第二天一早,飘云要回学校上课,龙天佑自然要送她。
红旗医院位于山脚下,早晨的空气很好,阳光明亮得像山窝窝里盛开的山茶花,一束一束的晃动着,正是鸟语花香的时候。
两个人并肩走在医院那条长长的走廊上,仿佛走在一个寂寂的,绮丽的碎梦里,阳光的影子透过玻璃稀稀落落的洒在地上,窗外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谁都没有说话,眼角的余光带一点彼此衣角和鞋子的影子。
“你看起来很累。”
龙天佑思忖了半天,冒出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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