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不想听你说话。”
“比起听你说假话,我有更想做的事。”
他再次低下头,替对方将唇边的津液舔尽,语气暧昧:
“知道你死了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
风亭抬起眼,总觉得,接下来的话不会是什么很好的内容,摇了摇头,声音虚弱:
“我……不想知道。”
若是在从前,自己这么说了,穆禾野一定不会再说什么,但现在,对方明显不想如此轻易放过他。
少年的呼吸喷洒在他耳畔,轻轻细细地,像是被毒虫爬过,风亭本能地战栗了一下:
“我想着,一定要将你关好,锁住,彻底困在床榻之上,日夜欢愉,哪里,都别想走。”
“既然一声哥哥留不住你,那么,做朕的禁脔吧,风亭。”
随着这声话音落下,寝殿大门被打开。
圣殿的建筑以白色为主,床头一串漆黑冗长的脚链,便显得格外突兀,风亭一眼就注意到了,闭着眼都能猜到穆禾野要做什么。
他慌张地挣了挣,想要离开对方的怀抱,却被穆禾野顺势一扔,扔到了床上。
殿内响起叮铃哐啷的锁链声,穆禾野用力拉了拉被钉在床上的脚链,确认足够坚固后,便要扣上青年的脚腕。
风缩了缩脚,恳求道:
“小野,不要锁我,我这一次不会跑了,真的!
我回来就是为了找你,真的不会跑了……”
穆禾野充耳不闻,抓过对方的脚腕,毫不犹豫地扣上。
“咔哒——。”
风亭呆呆地看着脚上的锁链,半晌没有反应。
禁脔。
他从未想过,这样的词会从穆禾野口中说出来,甚至,说出来的对象会是自己。
更没想过,有朝一日,他会被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圈禁囚锁。
一时间,那些未曾言明的感情都显得可笑了起来,他不明白自己如此急切地回来,为的是什么?
赶来给穆禾野当禁脔吗?
不过是一番挣扎而已,青年的脚腕上就已经圈上了一层红痕,穆禾野摸着脚链,竟然还不满意:
“铁链还是太粗糙,待过些时日,我让工匠打磨一副更轻软的金锁链吧。”
风亭气得抬起手,当即便甩下一巴掌:
“滚!”
穆禾野也不躲,生生抗了下来。
他抵了抵舌根,轻笑一声,攥着那只无情的手,也不说话,当着风亭面,竟然一根一根地舔舐,眼底是毫不遮掩的欲望。
疯子,疯子!
风亭确定,穆禾野真的变了。
鼻尖一酸,发了狠地向少年踢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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