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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的人都说,是他不要她了,他有了新欢——不,他选择了旧爱,“阮氏”
“何成”
即将联姻,而那么多时候,他陪着那女子从商场辗转至舞会,大报小道笑称:“已经可以称她为‘阮何秋霜’了吧?”
阮何秋霜,阮何秋霜啊——你看,原来,连社会都承认了她。
可阮东廷却在听到这句话时,淡淡地抬了下眼皮:“恩静,我们还没有离婚,我偶尔来看看你也是正常事。”
“我不需要你来看我。”
“可我需要。”
可他需要?为什么需要?为了两人还没签字离婚?为了随时可能将他谴责成负心汉的舆论?
她笑了,忍无可忍地笑得那么讽刺:“是不是我一直没有表达清楚?阮先生,我不仅‘不需要’你来看我,我也‘不想’让你来看我。”
无辜的报纸终于“哗”
一声,被愤怒地合上,甩到了一旁。
高大身躯倏然站起:“一周就一次!
一周一次都会让你那么痛苦吗?”
她背对着他,从他摔了报纸冷了脸后,她就背过身,不声不响地僵在那里。
“看着我!”
他怒着脸过来扳她的脸,“我都来那么多次了,没有一杯水没有一句话,现在……”
他突然噤了声。
被硬扳过来的那张脸,什么时候竟淌满了沉静的泪,他全然不知。
或许是在他摔下报纸的那一瞬,或许是在她说完不想让他过来的那一瞬。
只是明明泪水肆意着汹涌着,那把温和的声音却还是平静的,她说:“不是一周一次让我痛苦,是见到你,”
她顿了一下,“是见到你……让我痛苦。”
灼热的液体几乎烫伤了他手背,他耳旁只有她沉寂如死的声音:是见到你,让我痛苦。
那次之后,他再也没来过。
香港开始进入了春季,偶尔雨,偶尔阴,乍暖还寒时,最难将息。
许是染上了流感,她突然发烧,猛打喷嚏。
向杨老请了两天假,歇在家,急着处理案件的刘律师赶紧抓住这空档,她说发烧不想出门,他干脆上门来同她谈离婚的要求:“你想要多少财产?我听说阮先生去年在浅水湾置了一套豪宅……对了,要股份如何?我看要‘阮氏’的股份最实在,保证升值,永远不会坐吃山空。”
恩静却兴趣寥寥:“我什么也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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