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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张照片的背后还写着几行飞舞飘扬的字迹“抱歉~不小心毁了你的画。”
“不过,你的画真烂、真丑,你怎么有脸让别人看?”
“你去死吧!”
楚以泽:谢邀,虽然隔着照片,但拳头已经硬了。
他把照片丢到了垃圾篓里,眼不见为净,一个平常普通人看到都会气愤不已,更遑论他一个学过好几年美术的。
看完这些,暂时没有别的东西了,他又四下转了转,看外面已经是深夜,那现在肯定是办不了出院手续了,楚以泽推开浴室脱衣服准备洗澡,脱下上衣后,就在他转身的一刻愣住了。
镜子里的人发丝蓬松,眉眼弯弯,鼻梁挺高,一张像是经过上帝雕琢的脸庞找不出一丝杂质,当真一笑可化冬雪。
可这、这就是他自己原本的脸啊,他目光下移,精致的锁骨、劲瘦的腰身上覆了一层隐约可见的腹肌,他伸手抚摸,不错,两块,离八块腹肌又进了一步。
楚以泽现在非常确认,这腹肌的熟悉感告诉他,这副身体就是他的。
洗漱完,穿着质感略显粗糙的一次性睡衣躺在了柔软的病床上,窗外依旧狂风大作,枝丫被拍打在一块左右摇曳,震耳的雷点刺破了黑乎乎的云层,闷声轰响,像是要将这天空撕碎一般。
在一个半小时之前刚睡过一觉的他现在毫无睡意,忍不住抱着枕头胡思乱想起来。
既然他是身穿,那原身去哪了?他还活着吗?
其实他有点期待这个世界……
迷迷糊糊的一直到凌晨楚以泽才浅浅入睡,一直到他被肠胃的饥饿感痛醒。
下午的阳光穿过明净的玻璃,金橘色的阳光铺了一地,昨晚上腥风血雨的天气早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晴朗的天空。
楚以泽换好自己的衣服,先去把出院手续给办了,他将所有东西都装进了一个黑色手提包里面,先是去开证明,最后再把住院费交了。
路上,楚以泽低头翻开手机,在聊天上反反复复像是要翻烂了一样,也没有收到一个小红点。
是的,除了住院当天画展投资方要求原身赔偿违约金,没有任何一个人来慰问和看望他,况且原身的联系人也不少。
临近收费处,楚以泽还在低着头排队,不过耳朵里倒是听到了点东西。
是收费处的几个正在休班的小护士在聊天。
“听说了没?前两天风城最大的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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