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峥默了许久才烦闷地吁出一口气:“既然布设此局之人是豫王爷,他的心思显然并非一朝一夕的了,甚至或许早在太子在世时便已暗暗谋划了起来。
只是我不大明白,他既心有此意,论说才干也的确堪为继承人的候选,早年亦甚得陛下爱重,何必绕那一大圈,非得推湛明珩上位呢?”
“纳兰小姐,早些年的事您或许不大清楚。
彼时硕王爷权势滔天,尤其在边关一带威名远播,连陛下都万分忌惮。
太子殿下甍逝后,朝臣亦多举荐硕王爷。
如此情状,倘使豫王爷坐了那位子,岂非是背臣者之意,迎逆流之势而上?何况那样一来,两相角逐难免各有损伤,朝中尚存旁的皇子,豫王爷不愿当鹬蚌,而想做渔翁。”
纳兰峥闻言不禁捏紧了袖口:“这些年来,硕王爷多将矛头指向湛明珩,而他则躲在后边得以安然保全,甚至因派系间的针锋相对,一干朝臣决策不下,僵持得争红了眼时,最终往往是作为中间人的他能够被认同……”
她说到这里顿了顿,几乎咬牙切齿地道,“他竟卑劣至此,拿自己的侄儿作挡箭牌。”
“可这些也不过是如今回头看了才有所察觉。
豫王爷的伪装着实高妙,早年打了胜仗便急流勇退,从不自恃功高,甚至拒绝了陛下的册封,拒绝了那个位子的诱惑。
这些年亦始终以慈父姿态悉心教导主子,替主子出谋划策,帮衬主子一点点清除硕王爷的势力。”
“陛下对他也丝毫未曾起疑吗?”
湛允点点头,又摇摇头:“陛下与主子说到底是不同的。
属下愚见,陛下身居高位多年,实则并不可能对谁人拥有全然的信任。
陛下或许也曾怀疑过豫王爷,但如此怀疑,就与怀疑朝中每一位臣子,每一位皇子皇孙是一样的。”
他不敢不敬陛下,将话说得太直白,但纳兰峥也听懂了。
多疑或是上位者的本性,可一旦对所有人皆设防,便很可能反叫其落入盲区,抓不准真正的威胁。
“何况豫王爷此前多针对硕王爷,即便陛下察知他暗地里的些许动作,也道他是忠君事主,反要对他多些信任。
他这些年来不断穿针引线,实则是站在最有利无险的位置对付硕王爷,直至硕王爷气数将尽的如今才真正转向主子。”
他说到这里叹一声,“豫王不仁至此,可对主子而言,怀疑这位皇叔,比这些手段与心思本身还更叫他痛苦。”
纳兰峥喉间一哽,一时竟说不上话来。
湛远邺假仁假义地教养他,深入骨髓地了解他,潜移默化地渗透他,一点点控制他的处事,影响他的判断,从他尚只是个孩子的时候起。
于他视如亲父的长辈内里却是那样一张面目,他究竟是如何一点点慢慢接受这一切的?从怀疑到确信,他始终未曾与她提及半分,甚至这一路走来,在她跟前多嬉笑之态。
她闭起眼来,竭力平复着心绪,深吸一口气道:“允护卫,自今日起,劳烦你将京城传来的密报与前线军情一道报至我处,另将湛明珩尚未来得及处置的官员草拟一份名单和罪状与我。”
她说到这里顿了顿:“他临走应有东西交给你吧。”
湛允眼神闪烁一下,犹豫道:“纳兰小姐,主子的确留了信物在属下这里,只是却是要您万不得已时才使的。”
“万不得已时拿来逃命?他一日不凯旋,我便一日不回京。”
纳兰峥笑了笑,清晰而平静地道,“我就在这里等他,没有什么万不得已。”
她被他保护了这么久,也想保护他一次。
自从崔钰接了快穿任务,当代寡王纵身快穿世界,翻身一仗变海王。系统我让你做任务,没让你占便宜。位面一娇臣当朝太子掀了龙案侍郎若是解决不了本宫的问题,即可收拾铺盖滚去东宫。崔钰...
穿越到自己写的书里,换做任何人都会欣喜若狂,可温亦谦却有点慌。早知道我就不写黑暗文了,随便出个门都能遇到几个变态杀人狂,这谁顶得住啊s黑暗风,沙雕向。...
十年前我们于星空下相遇,我用机械的手指与你拉钩,共同许下明天的承诺。十年后我们在星空下相逢,虽然你早已忘记我的一切,但我还是愿意燃烧自己,只为兑现迟到了十年的承诺。因为从我们相遇的那一刻起,你便成为...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陆大强在旁人眼里是个泼皮无赖,婆娘跑了之后独自抚养儿子长大,儿子很争气长大后开创了一番自己的事业,但是很气愤的事,儿子一直不结婚,而且心里眼里都是他的死对头,把对方当亲爹一样待。老头儿怎么忍得了战...
穿越斗罗大陆,本想咸鱼一生的王枫,却意外开启打卡辅助系统!叮,斗罗大陆剧情正式开启,宿主打卡成功,恭喜获得流星泪!同时,在系统的帮助下,王枫开始获得各式各样的强大武魂。有强攻系武魂,开天盘古斧!超越昊天锤的强大神秘器武魂!有辅助系武魂,变异九心海棠!能肉死人活白骨的治愈武魂!更有第三绝世本体武魂,七宗罪堕天使武魂!掌控生灵七情六欲,主宰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