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想了,她就去做,譬如吻他。
教条和放肆在她身上都有,且没有分界线。
她可以规矩地做个游客,道谢和道歉都能说,但她也不排斥在旅途中放肆一回打个野。
***
吻,通常是性的前哨,姜湖明白。
年幼时,性是不明所以;年少时,性是患得患失,是夜里想心上人时的失眠难耐;后来,性是*,是爱情……在活了更多年之后,性还可能只是因为孤独,或是一次酒后冲动。
姜湖拒绝糊涂,她想要确定,她到底什么感觉。
这决定了她是要继续,还是就此终止。
***
啄了人,姜湖仍旧心安理得。
外套脱给了姜湖,翻江倒海过后的瞿蔺则被北风吹了个透。
身体和唇的温度不一样,他能清晰的感知到。
啄了人的人还告诉他,要他提醒她再啄他一回。
还有天理?
瞿蔺一时间无语。
nissan给的食物里,还有几根黄瓜。
瞿蔺捏着nissan给的那个纸袋,纸袋在他手心里滚了一圈,他能感觉到黄瓜的修长轮廓。
哪怕是根儿黄瓜,被蹂/躏了下,都得起点儿反应,会腐烂,何况他是个人。
在相识时间如此短的情况下,姜湖突然靠近他,不可能是因为爱情,瞿蔺知道。
被吻了,他也没那么无动于衷。
这吻他尚且能牵强附会成人和人之间的示好,那么摸脸呢?
有生之年,他没干过这事,没摸过人脸。
瞿蔺没办法不往男女关系上去联想。
瞿蔺能想到的词汇只有意乱情迷和一时冲动,都和玩有关,和认真无关。
他活一天都是赚来的,没有玩的资本。
沉默着隐忍了大概有十五秒,瞿蔺最终说:“这一回暂且算了,我不计较。”
但她如果再轻薄他下一回,就得算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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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计较……这么说她得领情?
姜湖听完没领情:“瞿蔺。”
她希望他活得坦诚一些。
姜湖试图同他讲道理:“我在世为人,通常不介意别人和我算得很清楚。”
瞿蔺捏着手中的纸袋:“……”
话说得还能不能留点儿余地了?
她一次次让人躲不起。
瞿蔺手上的力道比适才重了一分,黄瓜被挤出汁液。
瞿蔺没理会姜湖的话,没回复她。
又坐了五秒,姜湖伸手推瞿蔺肩膀一把,问:“喜欢动物?”
她再度和他聊起人生,在她想聊的时候,她从来不忌讳话题和前文不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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