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跟在她的后面,直到她走累了,坐在街心花园的一条石凳上,连许暮融悄悄地坐到旁边她也没有察觉。
许暮融心中窃喜,有些不怀好意地向她挪过去,本来是想吓她一跳的,可是靠得近了,却溺进一片悲哀汪洋,他仔细看着江曦婴,她的表情很平静,就像平常一样,可是她十指交缠着,沉寂的目光,早已看不到一点的慧黠明亮。
此时此刻,不管江家发生了什么事,许暮融都觉得是件好事,他异常激动,在心中默默祈祷,他祈祷着江曦婴伤心透顶,祈祷着她快一些哭出来,最好哭得甘肠寸断,那样他就可以轻轻把她搂在怀里,轻轻摇摆,轻轻为她唤回那些放飞的思绪。
是的,许暮融想,其实他就是这么幼稚的人,就是这么喜欢趁人之危。
他一点也不想做得像个成熟的男人那样,带着理解与宽怀转过身,去留给她一个与世人隔绝的空间,让她越走越远。
后来,江曦婴不知在石凳上坐了多久,一点也不知道许暮融来过又走了,她摸了一下自己的脸,粘粘的都是汗,发现自己并没有掉眼泪,兀自笑了一声,冷冷的。
抬手看看表,已经快六点,不知道妈妈走了没有。
江曦婴慢吞吞地往回走,看到江爸在门口洗菜,左右没有旁人,江曦婴心里平静下来,走到江爸跟前,江爸抬头见是女儿回来,笑着说:“你妈妈已经走了。”
江曦婴哦一声,跟着江爸上楼。
饭桌上,江爸吃得慢,显然是在找机会说话,江曦婴看得明白,于是先开口:“我妈要什么,你愿意给就给,不愿意给就不给,这个家的东西都是你的,不是我妈的,也不是我的。”
江爸听得心里难受,一边噎着菜,一边说:“你这孩子,从小就恨不得跟所有人都撇清关系。
爸爸就你这一个女儿,家里的东西不是你还能是谁的?”
江曦婴只是吃饭,“反正,你自己看着办吧,这么多年,她在外面受了气都要回来要你安慰要你给她好,现在连买房子她都要你给她出钱,你不是照样还想点头答应。
反正家里就这么点钱,是你攒了想买门面的。
你要给她也是你的事,我不反对。”
江爸把饭放下来,叹气,“你妈嫁的那家人本来就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她嫁过去又生了个女儿,那边的祖宗们不喜欢,叫你妈怎么办?现在他们要到下线的镇子上买房子和田地,全家都要搬过去,你妈现在拿不出钱来,将来分房子的时候你妹妹要吃亏的。”
江曦婴木讷地点点头,“我知道,你自己作决定吧。”
江爸垂头没有看她,“你会不会怪爸爸。”
江曦婴却笑:“要是我遇到个像爸爸这样的人,就算有天大的理由也不会离婚的。”
江曦婴坐在自己的房间里,鲜艳而绚烂的暮色已经褪得只剩一条沉沦的红线,隐隐垂在路的尽头,从她房间的窗户望出去,只看得清梧桐树和梧桐树树下面乘凉的邻居,许多老奶奶老爷爷们坐在竹床上聊天。
江曦婴靠在窗边看着,心里倒为父亲感到委屈,想到将来他老了,头发白了,会是谁陪在他的身边呢?
江爸在外头收拾好桌子碗筷,敲敲江曦婴的房门说:“爸爸下楼去了,你早些睡觉。”
江曦婴对着门说:“知道了。”
江曦婴从书架上翻下一本书,趴在床上看,屋子里静悄悄地,偶尔还能听到老旧的电冰箱发动的声音,还有啪嗒打在窗户上的树叶,也许是心情不太好,江曦婴看书看得心不在焉,没一会儿就把书丢在一边,仰头盯着窗帘看。
又过一会儿,电话响了。
电话铃声异常清脆,即使她一直不接,它便一直响着。
江曦婴知道肯定又是许暮融打来的。
江曦婴数着电话铃声的次数,心里觉得好笑,倒要看看他打几次才肯放弃。
可是电话一直响着,响到头了,断了,又开始响,反反复复。
江曦婴想:好吧,好吧,有什么话就一次都说干净吧。
于是接了电话,江曦婴说:“许暮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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