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百合不懂这个家伙怎么这么霸道,周末也不许她回家吗?再说了,脚也伤了,回家过周末养伤不是刚好
吗?
“没有可是。
你记忆力这么差吗?电话里怎么答应我的?今晚是私人时间!”
年与江懒得再瞧她一眼,双眸专注地盯着车前方,踩着油门的脚却在不动声色地用力。
“总不能让我负伤上岗吧!”
百合看了一眼他没有表情的侧脸,努努嘴,自顾自地揉起扭到的脚腕。
“入,党誓词最后一句是什么?”
“嗯?入,党誓词?”
百合不解地问,好端端地提起这个做什么?自己听错了吧?
“忘了?”
“好像是……”
百合思索了一下,喃喃念道:“好像是,随时准备为党和人民牺牲一切,永远忠诚。
有问题吗?”
年与江的唇角终于扬起一抹满意的浅笑:“我有资格代表你的上级党组织吧?”
“您当然是……目前为止,是我见过最大的党组织……负责人。”
百合更诧异了,领导心情这么好?
这是要给自己上党,课吗?
“那你就随时准备好,为我牺牲一切吧!
别说负伤了,流血流汗,掉皮掉骨,我都不心疼!”
年与江扭头看她一眼,挑了挑眉。
“我……晕!
谁稀罕你心疼!”
百合满额黑线,这又是哪跟哪啊?是在暗示自己不允许因为这小病小痛请假吗?
“好,这是你说的!
那我还是省了这份心疼吧!”
年与江坏坏地勾了勾唇,突然一个急转弯,车子调转方向,疾速向前驶去。
百合左右看了看道路两边,皱起了眉:“这不是回研究院的路啊!”
“你不是想回家吗?”
“这也不是回我家的路啊!
你……你也没问我家在哪里啊!”
“条条大路通你家!”
“……”
夜色越来越浓,车窗外是快速倒退的闪烁霓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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