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谢权从浴室出来,看到的就是自家谢太太趴在床上,材质柔软的睡裙贴合着玲珑曲线,纤瘦白皙的双腿在半空中摆动,蓬松的长发掩着瘦弱的脊背,凸起的蝴蝶骨若隐若现。
她全无所察,只专注地捧着书本,看得入神,似乎是遇到了什么困难,秀气的眉尖紧紧蹙着,烦恼地抿着粉唇,表情格外严肃。
谢权踱步靠近,“遇到什么难题了?”
蒋姒被吓了一跳,猛地回过身来,惊恐地看着他,心口狂跳:“你吓死我了。”
这人怎么走路都没声音的?
谢权挑眉:“我出来很久了,是谢太太看得太认真,没听见。”
蒋姒有点苦恼地叹气:“我好像真的没有语言天赋,看不懂,也学不会。”
她刚刚搜索了一下口语教程,试着学两句发现极为绕口,学得不伦不类的,还把舌头给咬了。
她叹着气,还伸出了舌尖含糊不清地说:“你看,我刚刚还咬到了舌头,好痛。”
男人漫不经意地嗯了下,曲着一条长腿抵着床面靠近,嗓音压得很低:“我看看。”
甫一靠近,蒋姒就嗅到了他身上淡淡的檀香气息,混杂着湿润的水汽扑面而来,身体呈压迫性地靠拢过来,热气也随之压入。
蒋姒眼睫颤了颤,后知后觉地察觉到危险,像只惊慌失措地小白兔一样往后躲了一下,咬着舌头说:“不……”
话音未落,男人高大的身形便将她完全笼罩起来,湿热的吻落在唇上,不小心咬伤的地方也被轻含着吮了一下,蒋姒身体像过电一样,蓦地软了下来,头皮也麻麻的,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舌尖上,漂亮的眼眸迅速凝了一股朦胧的雾气。
她瘫软无力地仰着头,后脖被男人修长的手指按着,微凉的指腹贴着搏动的动脉。
喘息间,她望着男人染了欲色的眉眼,神情格外迷乱。
谢权垂眸,看着被吮吻得红红的嘴唇,盈盈贝齿后那处受伤的舌尖也变得殷红,他眸色愈发深,指腹按揉着女孩儿纤细的脖颈,嗓音喑哑:“红了,真可怜。”
蒋姒眼底的雾气还没散去,眼眸湿漉漉的,看着既无辜又可怜,她反应过来,没忍住含糊不清地抱怨:“都怪你。”
本来就是不注意咬了下,被他弄了下,反而更不舒服了,酥酥麻麻的,到现在还没知觉。
他低笑了声,“谢太太,我好心帮你治伤,你还怪我?”
“……”
就没见过耍流氓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
蒋姒拍开他的手,“别闹了,我还没上完课。”
她刚才在网上交了一节法语的试学课,这会儿时间也快到了,她还得去上课。
她转过身去,爬起来整理好被撩到腿根的裙子,探身想去捞搁在床头的平板,指尖还没碰到柜檐就被拉了回去。
男人屈身而下,手臂圈着女孩纤细的腰身,以一种绝对强势的方式压着她的腰背,温热的吻落在凸起的蝴蝶骨,含混不清地说:“我教你。”
蒋姒都来不及拒绝,就被撩拨地意乱情迷。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过来,房内还没完全收拾干净,只有被□□得乱糟糟的真丝床被,被替换成了干净的床品。
只唯独那条睡裙孤零零地落在地毯上,和男人的长裤糅杂在了一起。
她算是见识到了谢权耍起流氓来有多得心应手,简直是个无赖,所谓的“学费”
,所谓的“因材施教”
,都是他用来占便宜的手段。
想到昨天晚上,他一边用含着浓浓欲望的磁性嗓音教她法语,一边又磋磨着她,迫使她从意识混乱地边缘回过神来,跟着他学习,只是每到说出口,嗓音就会控制不住地变了音调,隐隐含着哭腔。
他是个严厉的老师,如果不专心就会受惩罚。
所谓的惩罚,也是花样百出。
她这辈子都没这么放纵过,蒋姒脸红心跳地坐在床上发呆,好半晌才羞耻地别开眼,不去看散乱的衣裙。
菲佣进来收拾刚要捡起衣服的时候,她急忙出声制止:“我自己来。”
菲佣费解地望了她一眼,蒋姒才意识到自己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的是中文,对方又听不懂,故而奇怪地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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