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拱了一下于祗,“我跟你闹着玩儿呢,你哥名下得存款、房产、股票、基金大把,够霍霍到下辈子。”
于祗差点被撞倒,她扶了扶桌,“我当然知道他有。”
她怕的是她那个独.裁的亲爹,家里还没谁这么反抗过他。
这么一弄于从声心脏能受得了啊?
陈晼又笑得前仰后合,“简静丢人丢大发了,这事儿我乐好几天了都。”
笑着笑着她发觉对面坐着的江听白,身上的寒气越来越重,陈晼很识时务地说要去上个洗手间。
走之前还做了个请的手势,“江总您接着说,我去这一趟且得半小时呢,指不定掉进去。”
陈晼边走还边回头,“继续继续,您请继续。”
江听白又重新酝酿了一下开头,“其实那个故事的主人公,她不是别人,她正是我......”
“陈晼是不是在这儿!
看见她车停门口了!”
身后陡然又传来龚序秋气急败坏的声音。
还告他妈的白!
一个二个就跟商量好了似的,都来这儿捣乱。
江听白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直接把餐巾扯下,擦了一下手指后重重扔在桌上。
毁灭吧,真的累了。
于祗目瞪口呆地看着江听白这一通突如其来的火气。
不知道谁又惹得他动怒了。
随即非常友善的,冲龚序秋点点头,“她刚去洗手间了。”
龚序秋的神色这才缓和了些。
他又让加了套餐具,笑着问,“江总这又是冲谁呢?”
江听白无语地往后一仰,头枕在椅垫上,刚准备抽出根烟来点燃。
但一看于祗,他又忍住了。
她是最讨厌闻烟味儿的。
龚序秋自觉很聪明地给他点上。
江听白几乎被气笑了,朝他竖了一下大拇指。
龚序秋以为江听白是在夸他追妻有方。
礼尚往来的,也朝他竖了那么一下,“你也有进步,都能单约出来吃饭了。”
江听白的薄唇里轻轻吐出一个字,“滚。”
而后抬手就把刚点的烟熄在了烟灰缸里。
等于祲和闻元安到了。
最后这桌饭就变成了六个人吃,原本挺宽敞的空间一下变挤了。
“元安,你今天去面试了?”
于祗问。
她看见闻元安的包里飘出一张简历。
“快毕业了嘛,先找个实习,”
闻元安接过于祲盛给她的鸡汤喝了一口,“不过谈崩了,人没看上我。”
陈晼一听就不对劲,“你说说你怎么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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