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徐长咎,你以为他如今还会听你我二人的话吗?”
“他在朝中忌惮我,你又以为你能好到哪里去?如今不过是他还未找到可以替代你的人,你说有朝一日他有更好的人选”
庄黎重新给自己倒了一盏茶,眼中却带着讥嘲,“届时,你又会是怎样的结局?”
徐长咎皱眉看他,知晓他心中埋怨李绍。
实则,他对李绍又岂会一丝埋怨都没有?当初庄黎和李绍赶到的时候,率先砸向李绍的那一拳并非是庄黎,而是他。
只是相比这些埋怨,于他而言,大魏的安定才是最重要的。
不过他今日来此并非是因为这个。
徐长咎没有入座的意思,仍看着他,冷声,“你为何带他来长安?”
“他?”
庄黎明知故问,“他是谁?”
徐长咎目光微沉,吐声,“霍青行。”
“哦,那个孩子啊,我不过是因先生所托,多照顾一番罢了。”
庄黎笑看徐长咎,自顾品茗,“怎么,你和那孩子认识?”
“庄黎!”
徐长咎终于被他挑起了火气,上前几步,一手按在桌子上俯身看他,一手揪着庄黎的衣襟,声音也裹起了寒霜,“我知道你已经查到他的身份了,我现在在问你,你究竟想做什么!”
“你知不知道他来长安会有多危险,若是让李绍知道——”
“让他知道又如何!”
手中的茶盏没握稳,洒出不少热水,或是洒在手背上,或是落于桌上,庄黎却没皱一下眉,他只是随手搁落茶盏,也站起身,同样揪住徐长咎的衣襟,用比他还要阴沉的语气质问他,“他能做什么,他敢做什么!”
“他有脸向他承认他才是他的亲爹吗!”
他的火气比徐长咎的还要大,自打知晓徐长咎把明月的孩子藏在那个鬼地方这么多年,他就一直压抑着自己的火气,现在终于可以散发出来了。
两个同样位高权重的男人,此时却互相揪着对方的衣襟,怒视对方,如山中猛兽一般。
“徐长咎,枉我信任你这么多年,你就是这样对我的!
那是明月的孩子,你让他在那个鬼地方藏了那么多年,你知不知道他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他在江陵府的那阵子查了不少霍青行的事。
霍家夫妇的确疼爱他,可到底不是自己的孩子,难免有些隔阂,也怪不得那孩子一直是那么个冷清性子,后来霍家夫妇接连生病,家里能变卖的东西都卖了,而那会还不足十三的霍青行一边要照顾自己体弱多病的幼妹,一边还要作画写书以此来变换现钱还清留下来的欠款,也亏得那孩子聪慧非凡,这些年竟也靠着这个积攒了一些名声。
看着徐长咎变得难看的脸色,庄黎目泛讥嘲,拍开他的手,一边整理自己的衣裳,一边嗤道:“你怕李绍,我不怕,你不想管那孩子,我来管!
我不仅要带他进鹿鸣书院,我还要让他进朝堂,我要让再不受人欺辱!”
“你想做什么?”
徐长咎点漆目光注视着庄黎,说出了一句大逆不道的话,“你难不成还想颠了这座朝堂不成?”
庄黎脸色微变,最终却只是低声说,“我倒是想,可我不愿……那就是个吃人的地方,”
他回头,看向那只束于高阁的锦盒,轻声,“而且明月想必也不会希望他回到那样的地方。”
“你既知晓,为何……”
看着徐长咎不解的目光,庄黎收敛起脸上的神情,嗤道:“你以为你真能瞒一辈子?那孩子生了那样一张脸,注定不可能掩人耳目,而且你难道就一点都没看出他想要什么?”
“徐长咎,那个孩子不可能一辈子待在那个地方,他的才学、他的能力也不会让他甘于待在那个地方!”
“我带他来长安,不是为了让他知晓那些丑陋的过去,我只是想让他堂堂正正地站在太阳底下,去拥抱他该拥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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