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夫、夫君!
!”
季绵瞬间身体就僵硬了,他怎么觉得,这姿势真的像极了傅尘醉酒的那天晚上……
要是他头顶上真有两只兔子耳朵,那这个时候,两只耳朵应该都在用力地想要推开傅尘。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傅尘没有像那天晚上一样直接亲上了,只是脑袋埋在了他的脖颈处,像只焦急的大狗狗一样不停地在他的颈窝里嗅着。
他的呼吸都有些烫人,打在季绵的皮肤上面,瞬间激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
“绵绵、绵绵……”
青年哑声黏黏糊糊地喊着他的名字,听上去竟然有些可怜。
看表面确实是挺安分的,但是这人可能是确实难受,身上某个尤其精神的部位却在直愣愣地顶着他。
季绵背后的寒毛已经起来了。
这这这……他虽然脑子不太好使,但是又不是傻的,怎么可能不知道主角攻这是什么意思啊?!
季绵欲哭无泪,隔了好一会儿才好不容易鼓起了一捏捏勇气,“夫、夫君。”
一开口,他就垮了,一双漂亮的眼睛眼尾带着绯色下垂,看起来就要哭出来了:“我我我……我帮你呜呜呜……”
但是他没想到,现在的傅尘脑子确实不清楚,整个人就像是一狠被绷紧了的弦,一听到小哥儿带着哭腔说“帮你”
,他就像是被彻底解开了封印,直接吻上了季绵的唇,就连温度有些烫人的手指,都同时顺着他解开的衣带触碰到了他细软的腰肢。
“!
!
!”
季绵整个人都懵了,反应过来之后,眼泪再也忍不住了,一边哭着推人,一边声音软软地喊:“夫君等等——不是这样帮诶——呜呜疼……”
窗外雪花簌簌而下,屋内昏黄的烛火微微摇曳,映出两个人缠绵的身形。
*
等着傅尘再勉强恢复了理智的时候,季绵已经睡着了。
小哥儿被欺负得惨了,一双眼睛哭得红得不成样子,乌密的睫毛上面还挂着一滴要掉不掉的眼泪,紫红色的各种痕迹从耳根后面慢慢往下蔓延,不知道下面的皮肤还有多惨不忍睹。
但就算是这样,这人就像是浑身上下所有的安全感都来自于他一样,软乎乎地乖乖蜷缩在他的怀里,很像是幼兽在本能地寻求温暖。
傅尘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就像是被泡在了温水里,软得不可思议。
他知道小哥儿现在不喜欢他,但是那又怎么样呢,他口口声声喊的夫君是他,心心念念的是他,以后要一起白头偕老的人,也是他。
而且这次,也是小哥儿说要帮他的。
傅尘从未觉得有什么时候像此刻这么满足,他勾了勾唇,垂眸在小哥儿额头上轻轻地吻了吻。
小哥儿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眼睛都还闭着,就一边往他的怀里缩一边带着哭腔小声委委屈屈道:“夫君不要了……呜呜呜肚子好涨……”
傅尘莞尔,轻声哄了两句,然后才给小哥儿捻了捻被角翻身下了床。
他把窗户稍微打开了一条缝隙散屋子里有些粘稠的味道,喊了一声外面守门的宫人。
宫人按律守在外面听这些动静已经习惯了,听到他吩咐的时候语气比傅尘都平静:“王爷,热水一会儿就送来。”
他们是早就把热水准备好了的,很快就送了过来,傅尘抱着小哥儿去清洗了一下。
清洗的时候小哥儿软软地挣扎了两下,但是好像是着实是累到了,一会儿就又沉沉地睡了过去,看样子应该是已经无所谓随他折腾了。
傅尘笑了笑,清洗过后把人抱出来的时候宫人已经把被褥换好了,房间里也燃起了散味的熏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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