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长公主说的对。
我虽然‘落了水’,又被郡主‘阻拦’,不肯放我前去梳洗。
但毕竟是臣女,又年长于郡主,应该再多体谅郡主一些的。”
穆雨淅特意在‘落水’和‘阻拦’这两个词语之间停顿了一会儿。
穆夫人果然会意,立马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看向穆雨淅。
“我看是先生平日里教你礼义仁智信将你给教傻了。
别人明显的想要害你性命,你这时候还反思不够体谅别人。
虽说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但咱们家是圣上的臣子,不是皇亲国戚的臣子。
能让咱们甘愿赴死的,只有圣上。
其他人想要这种待遇,怎么也该先向圣上请一道圣旨才是。”
“女儿受教。”
见着母女两一唱一和之间便给乐平定下了害人性命的罪名,长公主神色一变,立马反驳。
“只是小女儿家之间的矛盾,怎么就扯上了害人性命这么严重的罪名?小娘子们的闺誉是何等的珍贵,怎么能如此草率的给定下罪名。”
“可是我好端端的站在船头欣赏美景,郡主突然指使她所在的船只撞了过来。
这这种冲击之下,我径直落入了水中,这件事总是真的。”
“夜间昏暗,许是意外也说不定,没有证据怎么能认定是乐平指使的?”
“谁说没有证据?”
一道爽利的女声从远处传来,众人回头一看,是裴夫人。
只见她大步的往穆雨淅她们所在的方向走来,身后跟着浩浩荡荡的一群人。
人群中还有几个被束缚了手脚的男子。
原来裴夫人之前离去,并非是前往探望裴三郎,而是去对面的船上控制了船工,寻找证据。
“这几个是驾驶郡主所在的那艘船的船工,他们都是长公主府豢养的私奴。
领头的是掌握船体方向的船家,恰巧上次参加赏花宴是我见过他向长公主回禀事务,也是长公主府中的掌事。
据他们交代,原本今日的计划是往湖的南边去赏灯。
但行至此处,郡主突然变色,命令他们撞向我们所在的这艘船。
人证都在这里,长公主还有什么好说的。”
面对如此铁证,便是长公主也无法继续狡辩下去。
若是其他人,她还可以凭借长公主府的权势将事情压下去。
但今日面对的,却是文臣之首的穆家和掌握了边关兵权的裴家。
最关键的是,乐平得罪的又恰巧是两家最为受宠的子弟,一个比一个麻烦。
不是能凭长公主这三个字压服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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