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看了看仍旧抹着泪的刘芝,还是狠了狠心说,“还有,你婶婶她也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我替她、更是为我自己,向你道个歉。”
“……”
文夏正欲说些什么,却见刚刚还在痛哭的刘芝闻言,蹭的一声站起。
“松礼!
你道什么歉?你用得着向她道歉?她为你做这些都是应该的!”
刘芝转瞬又变得疾言厉色。
“你如果觉得我做的有错,我自己向她道歉,请求她的原谅,用不着你委曲求全的替我!”
说着刘芝真就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文夏,今天我给你道歉,是婶婶对不住你,为了让你能多赚钱,和那个刘启串通,想让你去给那个杜老板当情人!
是婶婶对不住你,还请你见谅啊!”
刘芝恨恨的说着,却犹自话音一转,“可是,松礼他不欠你的,你就是给他当牛做马一辈子都是应该……!”
“住口!”
文松礼听到这里,不得不厉声呵斥,“咳咳咳…刘芝…你住口…”
文名鸣见状,慌忙给文松礼拍背,“爸…爸…你别急…妈!
你这是干什么啊!”
刘芝这次看见文松礼的状况,却硬了心不去管,“不说不说!
多少年了,你还不让说,她就是欠你的!
要不是你可怜她收留她,把这个没人要的死刑犯的孩子领进门养大,你会把自己好好的工作丢了吗?不是为了非得要替她的死刑犯父母查什么线索,又怎么会染上了这奇奇怪怪的病毒,病成现在这样?”
“难道不是她欠你的吗?她不该卖了自己也要给你治病吗?你究竟有什么错,要给她道歉!
啊?”
听刘芝就这么突然之间把他小心掩藏的事给揭了出来,文松礼顿时气血上涌,头晕目眩。
他在最后一丝清明前,望向文夏,“夏夏…不是那样的…你爸妈不是死刑犯…”
接着便在沙发上径直晕了过去。
见此情形,刘芝也绷不住了,起身就扑过去,指挥着文名鸣赶紧去拿吸氧机和针剂。
直忙活了十多分钟,文松礼才总算再次睁开了眼。
他虚弱无力的看着再次因为担忧挂满了眼泪的刘芝,“你…唉…”
文夏的记忆里,原主以前也没少做这种照顾文松礼的事情,遂刚刚也过去帮着手忙脚乱的文名鸣,将需要用到的药剂和用具找到。
此时终于平静了下来,文夏眼看着这一出大戏在自己眼前上演,不自禁的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