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初不是你说,只做挂名夫妻?”
沈廉摆出慢慢掰扯的架势:“再说了,二两银子,买个挂名镇宅还马马虎虎,还想逼人做攻,是不是太奸商了?”
“嗯?”
时慕白不解的眨了眨眼:“时家尚未破败,如何会逼你做工?”
沈廉:“……”
“我只是不想再将心意藏着掖着,你不必有压力。”
时慕白叹了口气,很是善解人意:“我可以等。”
“等等!”
沈廉忽然想到另一茬,眉头皱了起来:“你之前说过,只要咱俩交易结束,就还我自由,还会给我大笔银钱带走,这话现在是不是不作数了,那我到手的银钱岂不是打水漂了?”
“你要是留下来,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区区银钱又算什么?”
时慕白财大气粗的道。
沈廉:“……”
好像是有那么点道理。
不过,直男怎么能为财色折腰呢?
要是这色对版也就罢了,关键是不对版不是?
“你捉的那些田鸡看着不错,拿去给厨房做吧,你就别做了,昨晚看你累的厉害,回床上再多睡一会儿,咱们下午再去府城。”
时慕白站起身来,过去拿起那兜田鸡就出了门,吩咐下去后,很快折返回来。
“不是说一早去?”
沈廉下意识问道。
“你这田鸡都收拾出来了,等到府城就不新鲜了。”
时慕白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水喝。
嗯,说了那么多话,口干。
“其实……”
沈廉顿了顿:“我本来是打算做好带路上用的。”
时慕白喝水的动作一顿,好一会儿才把杯子放下:“哦。”
沈廉一看他这反应,就知道是护食的毛病作祟,不禁有些好笑。
也懒得多说什么,左右早上下午对他来说都没差。
而且折腾这么一通,确实累得慌,干脆便顺着时慕白的话钻回了被窝,睡个回笼觉补补。
沈廉以为睡一觉起来就会把那些都给忘了,结果发现天真了,再怎么心里宽大自我洗脑,面对时慕白多少还是不太自由。
别的都还好,最让他无法面对的是,居然被时慕白给亲出感觉了。
这让沈廉心里猫挠挠似的,总是忍不住去看时慕白的嘴唇,看着看着就开始走神。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下午去府城也没能缓解,反而愈发不受控制。
“怎么了?”
察觉到沈廉的目光,时慕白看了过去。
“没,没怎么。”
沈廉做贼心虚,赶紧撇开视线:“就是感觉,这马车里好像有点热。”
“热?”
时慕白挑眉:“可外面在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