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没有帝王威仪,朕也是帝王。”
他花枝招展的模样与这雅致的庭院格格不入。
“你若从了夏侯婧的心意该多好,她虽惹人厌恶,好在那张脸不算太差,勉强也能下口。
你若是讨好了她,魏氏上下都要好过多了。
兴许连河间王与秦王的过错都能揭过去,哪里需要你去摆平。”
赵暨说的轻佻,半点不将魏氏嫡长子的气节与清白放在眼里。
若是魏恒在此处,必定要被气得发抖。
夏侯婧如今是皇后,与太后是姑侄,本是前太子的未婚妻。
因为前太子目中无人,肆意殴打辱骂府中妾侍,那妾侍不堪受辱,夜里趁他安睡用簪子刺进了他的喉咙后吞金自尽。
先帝本就子嗣艰难,几个儿子不是天生残缺便是早早夭折,夏侯信一力推举之下,赵暨这个算得上周正的皇子便登上了皇位。
赵暨比起残虐的夏侯婧已称得上是宽厚,只是为人愚钝荒唐,时常做些匪夷所思的事,连夏侯婧都不屑与他往来,索性明目张胆的在宫中豢养面首。
夏侯婧对魏玠有所企图,不过是碍于他出身高门不敢冒犯,然而她的心思却称得上是众人皆知。
赵暨只顾自己快活,全然不在乎什么脸面,甚至能扬着笑脸与夏侯婧的面首饮酒。
齐国上下无不嘲讽唾弃他的无能,几位封王被夏侯氏忌惮,太后掌权明里暗里打压陷害七王,迟早要生出祸端,他却还有心思扮成女人来戏弄魏玠。
一旁的侍者听到他的话都咬紧牙关,眼底流露出不屑来。
魏玠不想与他谈论这些荒唐的事,冷声道:“陛下还是莫要胡说的好。”
赵暨拨开耳边的琉璃珠串,漫不经心地拂动琴弦,说道:“你还不曾与我说,郡公为何禁你的足,你魏玠竟也有犯错的一日?”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陛下说笑了。
父亲训诫,是因我心志不坚。”
“何处不坚?可是与女人有关?”
赵暨的神情变得玩味起来,说道:“方才来时我遇见了一个女子,倒是有几分姿色,说我这小山眉画得不好,不如月棱眉。
她还算和我的眼缘,若她尚未定下婚约,不如随我进宫去。”
魏玠抬眼看他,说道:“陛下说的女子应当是薛娘子,叔父有意将她许给四房的魏缙,陛下此举不妥。”
“我只是说了句尚有姿色,你又怎知她是薛氏女,你从前不是目中无美丑吗?”
赵暨笑起来,鲜红的唇大张着,头上的步摇跟着乱颤,显得他越发不伦不类。
“原来心志不坚,正是因她而不坚。”
魏玠并没有否认他的话,也不想与他争论些无关紧要的事。
“河间王与秦王已知晓太后的意思,心中早有戒备,若夏侯氏步步紧逼,恐会逼得他们起兵造反,现如今陛下安抚人心才是要紧事。
加之西南大旱,百姓无所食,民间怨气滔天,这些时日陛下该在宫中处理政事。”
魏玠语气委婉,换做朝中老臣,已经指着赵暨的鼻子骂他贪图享乐了。
正是朝局不稳的时候,他本该在宫中焦头烂额地处理政务,而不是扮作可笑的模样来魏府劝魏玠给他的皇后当面首。
赵暨一听到这些话脸色便沉了下来,不耐道:“朝政皆有你们把控,我又能做什么,郡公与太尉都不会坐视不理,何需我去操心,这种话不必再说,听了便烦心。”
正当他还想再问的时候,魏恒得知消息赶来了玉衡居。
见到赵暨的第一面,魏恒便气得深吸一口气,眼角都不可抑制地抽了一下。
赵暨从前见到魏恒便心虚地躲开,如今倒也坦然了起来,任由魏恒引经据典将他痛斥了一番,再不痛不痒地给魏恒赔礼,本来还想缠着魏玠出府游玩,被魏恒瞪了一眼,只好将话咽了回去。
内敛高冷女x内敛高智男。重生一世,携手探寻那最黑暗的深渊。...
发现自己穿越到史前,祁苏是很无奈的煮肉连盐都不放的原始社会,简直贫瘠得让人迎风流泪。算了,哭没用,得肝有植物系异能,就算在原始,他也能过得风生水起终于,荒凉原始被建设成了悠然见南山的归隐田园,祁...
怪物入侵地球啦!怪物方阵容全宇宙人类方阵容我一个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陆大强在旁人眼里是个泼皮无赖,婆娘跑了之后独自抚养儿子长大,儿子很争气长大后开创了一番自己的事业,但是很气愤的事,儿子一直不结婚,而且心里眼里都是他的死对头,把对方当亲爹一样待。老头儿怎么忍得了战...
方浩只想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可是在这个看脸的时代,这显然是一个奢望。...
杜玉娘重生归来,发现自己回到了十二岁,悲惨的生活还没有开始,一切都还来得及。她想重新活一回,却发现,即便自己不再爱慕虚荣,渣男却依旧阴魂不散。难道她就摆脱不掉命运的轨迹了吗她收起了无知和虚荣心,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