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生这个念头后,白玉堂又记起那个疑似展昭红颜知己的女子的借钱之举,不禁皱了皱眉头。
“展兄,恕小弟直言,这李仙姑极有可能是招摇撞骗之流,非是真正的修行中人。”
“白兄何出此言?”
白玉堂回身指了指天齐庙的方向,三言两语概括说明了他今日下午的所见所闻,而后又简单提了提三元镇卢家和陷空岛卢家庄的亲族关系,以及剑灵写信借钱之事。
“展兄,你我皆在江湖中行走多时,最清楚这种人的伎俩,无论如何,那所谓的李仙姑也不会缺衣少食的。”
展昭也觉得白玉堂所言有理,可他刚要点头,就听白玉堂又说道:
“展兄,你方才提到的友人,可是卢华口中的那位红衣侠女?倘若是的话,小弟不得不提醒一句,令友极有可能是被欺骗了。
在下曾听卢华形容,令友是极为年轻的女子,或许她江湖经验不足,还不识人心险恶。”
这话让展昭眉心一跳,旋即微微摇头,露出了不赞同的表情。
他并不觉得剑灵会被乡野神棍之流的粗劣把戏欺骗,虽然她于世情上不算精通,但绝对不是一个轻信好骗的姑娘。
展昭甚至隐约觉得,其实剑灵并不是不通晓那些世俗礼教规矩,只是不在乎而已。
单从展昭了解的情况来看,“湘姑姑”
的武功臻于化境,且——目前来说医术也很厉害,又写了一手极有风骨的好字。
只这三样,就比世间多少须眉男儿出色。
这样聪敏厉害又足够强悍的女子,如何会愿意低眉顺眼屈服于世俗礼教上下尊卑?
想到和湘女侠的两次接触,展昭忍不住微微闪神,思绪不知不觉间就有些飘远了。
片刻后,他才在白玉堂的冷哼声中回过神来。
就听这位白五爷用清冷好听的声音慢条斯理地问道:
“小弟观展兄似是不赞同此言,不知尊兄有何高见?”
展昭依旧是那副谦逊温和的模样,说出的话却十分直白:
“白兄,展某相信自己的朋友,她——非是轻信之人。
假如白兄所说的信函当真是她所寄,想必其中自有一番道理。”
闻言,白玉堂剑眉微扬,眼底划过一抹不解,他的视线在展昭的脸上停留了片刻,才缓声问道:
“展兄言下之意,是相信那个李老太太当真在病中得到神仙授法,病愈之后就成为了远近闻名的李仙姑?而令友也未曾被对方哄骗?”
展昭笃定地点了点头,态度十分明确。
他心知白玉堂为何频频询问,委实是这件事中确有颇多蹊跷之处。
倘若不是他了解并信任湘女侠的本事,大概也会和白玉堂有类似的推测。
当然,展昭此时同样满心疑惑,但和白玉堂所怀疑的剑灵被人所骗不同,展昭思考的方向,是那封信是否当真为剑灵托人代写。
倘若不是剑灵所为的话,那么这寄信借钱之人是如何知晓某些只有当事人才知道的细节的?
若是当真为剑灵所为,那整件事背后的原因就更加扑朔迷离了。
南侠暗忖,越是了解湘女侠的本事,就越清楚她不应该为了区区几百两纹银就联系卢华并许下承诺。
凭她的能力,获取这些钱财是轻而易举的,根本无需费此周折。
然而犹豫片刻后,展昭终究没有对白玉堂说出他的想法。
概因白玉堂并未和湘女侠亲自相处过,便不会明白他为何会如此笃信。
再有就是,如果白玉堂追问更多细节的话,比如红衣女侠姓什么叫什么、来自何方、师承哪门哪派,展昭其实也完全不知情。
总不能告诉白玉堂自己称呼她为“湘姑姑”
吧?而且,于私心来讲,展昭莫名不想对外人提及二人那些短暂却鲜明深刻的经历。
而展昭的沉默不解释,在白玉堂看来就是盲目固执。
他暗自摇了摇头,心道江湖中人人称赞的南侠展昭原来不过如此,竟然莫名其妙地相信一个乡野神婆,可谓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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