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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图上的人,你觉不觉得熟悉?”
苏九允试探着问道。
可是苏九允却总觉得这玉佩和莫朔风没有什么关联,毕竟莫朔风面若甫及弱冠。
但是说不定他们从壁画上找到方才怨魂所说的雁大将军,从上面寻到蛛丝马迹呢?知道这墓穴有什么构造,也许就能知道如何逃出去了。
周亦行皱紧了眉头:“这就是我想说的,这除了方才那受授封的人,他身旁穿道袍的人根本没有描绘面容,不仅这幅画是,这后面的壁画上,这个身穿道袍都没有面容。”
没有描绘面容……
这是为何?
“壁画上说了什么?说说看,也许就能了解我们到底到了什么鬼地方。”
苏九允转头去问。
周亦行颔首,在前方继续带路,缓缓讲述起三百年前那段于阗往事,也是与世人所见史料不同的另一面。
于阗同庆五十五年,春——
彼时春寒料峭,一少年站在南疆的沙漠之中,身穿将素白纱衣,腰束翡玉带,前系蔽膝、旁系佩绶,面容也英气非凡,身后还跟着几个垂垂老矣的家仆,活脱脱像是富家公子哥的模样。
少年在前面从山丘跃到另一个山丘,摇摇晃晃地单脚站立,对于这个年龄段的少年来说,正是活力无限还磨人心性的时候。
“雁小少爷走慢一些,老奴……跟不上呀!”
家仆满额是汗,他跛着脚追赶着顽皮的小少爷,没跑几步就扶着膝盖开始喘着粗气。
好歹是根独苗,要是万一伤筋动骨的,那他爹肯定是要找这家仆的不是了。
于阗人本就附依中原,再加之往来丝绸之路贸易往来,一些有权有势的人和南疆的普通人衣着不同,而是逐渐和中原人的衣着趋于统一。
就比如眼前这位跑跑跳跳、无忧无虑的镇南将军的嫡子——
雁归意。
也是未来让处于繁荣顶端的于阗陷入腥风血雨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