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端支膝站起,将他一把拦腰抱住,而后架上洗手台。
他左手护着何月竹的椎骨,隔断大理石台面的冰冷与坚硬。
右手捧着何月竹的脸,等待何月竹解开他。
何月竹让那个他馋了好久的抵着小腹,划过腹股沟与脐周的粘稠与热度让他浑身发烫。
他扬起下巴,啄了一口对方嘴角,舔去那里残留的白色,
而后一发不可收拾,带出余下的混乱与哗然。
何月竹被压得后脑勺贴上了镜面。
怎么也等不及了,每句呻吟与叹息都在催促。
可吴端仍未尝够他的嘴,毕竟就差一点,只差一点他又要失去这份甘甜与柔软。
吴明的魂器不是镜子,何月竹会以为那是镜子,因为它照出的是人的死期。
道长在某些时候仍然不够老练,仍然留着某些纯粹而天真的期待,期待着只要他尽快扫除所有埋藏的隐患,何月竹就能安稳度过一劫又一劫。
可纵然昼夜不休,也算不出命运究竟会从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夺走他的爱人。
何月竹是个笨蛋,可就连他都知道,最无法释怀的感情,是夹带愧疚的深爱。
这份感情让他几乎抵着镜就要了何月竹。
直到何月竹喘着粗气连连求他停下,“吴端...等一下,等一下好不好?”
双腿已经瘫软,他努力地爬下洗手台,在一旁找到那罐新开封的润滑,“这、这个。”
他咧嘴笑起来,好像在草丛里叼出宝藏骨头的小狗,“我刚刚发现的。”
吴端从情绪中抽离,看着满面潮红朝他笑的爱人,无异于某种轻轻涉足就会深陷其中的绀色泥沼。
何月竹认认真真地挤了许多在吴端的手心,按照记忆里说明书的指示打圈抹开。
而后转身背向他,抬起臀,回头望,“我一个人用不来,帮帮我。”
吴端莫名觉得好笑,明明不需要这些你已经够多汁的了。
他倾身拥住他,冰凉的凝胶很快进入温热的身体。
何月竹浑身发颤,他看着镜中吴端专注帮他润滑,垂下的眸子那么好看,而注意到有人在偷看,吴端便抬眸朝他促狭笑了。
何月竹捂住脸。
心说,真的好喜欢他啊。
深处开始发热,发麻,好像全部融化在一起,勾出一种异样的情绪。
他不得不更努力压腰地迎合,试图索取一点点更多快感。
他已经馋死了,可为什么吴端还没有开始喂他。
“吴端...还没好吗?”
“...。”
而吴端只是掐着他薄薄却柔软的一层腰肉,陷在某种难以释手的珍爱与不可告人的悲哀中。
何月竹看出他的走神,“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要怎样才能救你。”
“...?救我?”
剩下的话被顶到最深处的冲撞压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沙哑与哭腔。
本来以为做了润滑会多少轻松一些,可还是被撑得窒息。
何月竹完全受不了,双脚被迫踮起,颤颤巍巍摇摆不定,不得不双手都支撑在洗手台两侧,瀑汗淋漓,辛苦到脱力,嘴边断断续续:“太、太快了...能不能...唔...不要全部.....?!”
而吴端叹气,“你啊。”
只好慢下来,他把何月竹左腿抬上洗手台,好让他张得更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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