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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叙松口气,却觉得被压住的肩膀热起来,明明温翮雪的皮肤常年冰凉,这时候却变成火焰,一直烧到他心底,他不敢抬头,也不敢去看放在桌上的粥,声音不自觉又放轻了,“师尊,我中的,是什么毒啊?”
。
昨夜的记忆尽数消散一般,他的脑袋虽不再复当夜的昏沉迷糊,却不知为何半点都记不起,倒是身体还记得烧的人受不住的热与痒。
温翮雪的手终于离开他肩膀,动作轻柔地放在江叙披散的长发上,低眉垂眼,抓起桌上木梳,为他梳理长发,沉默一会儿,才道,“媚药”
。
“哦,媚药啊——你说什么?”
。
猛地提高的声音更哑了,温翮雪手上动作一顿,手指下滑,摸到他颈间喉结,轻轻碰了碰,柔声道,“小声些,嗓子会痛的”
。
江叙此刻却没有闲心去关注自己的嗓子,就算是痛死,他也要问个清楚,奈何身体不适,只好就这么坐着,稍稍仰头看着温翮雪,刚要开口,目光却被对方脖子上一个小伤口吸引住。
“……师尊?”
,他声音轻轻地,下意识便伸手去碰,对方倒也没躲,看着他仰起的脸,唇角勾出一点浅淡笑意,“是阿叙咬的”
。
语气平淡地好像只是在说今天吃什么。
即将要碰上红色小伤口的手因为这句话堪堪停下,抬起的胳膊也酸痛不堪,“师尊,”
,江叙哭丧着脸,“你在说什么呢,我不喜欢吃肉”
。
温翮雪眉峰挑了挑,微微弯腰,脸凑近他的,呼吸时喷出的鼻息几乎与他的交融,“阿叙不喜欢?”
。
只是为了转移话题随意说出一句玩笑话,江叙没指望对方能这样十分认真地回答一句,一时连尴尬的感觉也停滞起来。
他其实很想说这倒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但如若他当真说出这句话,按照师尊的性子,定然也会问他一句:“那是什么问题”
。
江叙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问出口,“师尊,我为什么会咬你?”
。
既然中了媚药,发疯起来也该是另外一种风格的…
“阿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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