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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江叙低着头,他比这些孩子瘦弱的多,小了多半个头,声音细弱的辩解,却被一把推开,围着他的孩子开始拳打脚踢,嘴里唱着自己编的歌谣,“江叙江叙不要脸,没爹没妈没教养!”
。
江叙眉头紧皱,他上前去,想要挤开那些孩子,却根本无法触碰他们,只能咬着唇看着小江叙被殴打,最后那群孩子打够了,才散去,留下被打的鼻青脸肿,浑身都是青痕的小江叙。
他缩成一团,看起来痛得厉害,眼眶红着,却没有哭,江叙心头一痛,上前去抱住他,轻轻拍着他的背,“没事了,没事了”
。
画面又一转变,是杏花烟雨的小溪流旁,江叙站在杏树下,看着蹲在石头上在小溪里洗衣服的江叙,他已经长成了少年,身上粗布衣裳也未能遮掩那身不可忽视的少年气,身形却还是清瘦的厉害,拿着木槌的手腕比一般男孩子要纤细许多,浓密的黑色长发在脑后高高束起,露出白皙好看的侧脸。
少年似乎是打累了,停下来歇了歇,擦擦额角的汗,伸手捞了一把春日的溪水,掌心中飘着瓣飘落在水中的白色杏花,虽才十几岁,眉眼已是十分好看,睫毛卷翘纤长,那双墨玉般的眼在看到掌心的花瓣时漾出灿烂笑意,少年与汩汩流淌的溪流一同勾勒出一副宁静的画。
江叙忍不住也跟着笑了,可安静很快被打破,一块儿石头丢在了少年江叙的后背,他站了起来,随后是一群长得高大的少年,他们大步走过来,得意地看着少年江叙,眼里满是不屑,“喂,谁允许你用这儿的水?”
。
这些人怎么能这么欺负人?江叙忍耐不住,可这些都是记忆,他无法插手,只能咬牙看着。
少年江叙不卑不亢地拉下挽起的袖子,转身将盆抱起来,绕开那群人要走,却被一把打翻了手里的水盆,为首的那个少年恶狠狠地抓住他的手腕,“你长得和个娘们一样,脾气也像娘们,呸!
没种!”
。
其实江叙长相并不阴柔,不过是因为少时缺少营养,至今也很瘦,又因为长得好看,总会招致同龄人的嫉妒厌恶。
他抿抿唇,捡起水盆,可那群人不依不饶,逮着他不放,就要把人往水里推,江叙看的干着急,却见画面一转,眼前场景再次不见了,他来到了一片茫茫雪地。
这里满是洁白雪地,天空中还簌簌地不断下着,偶有寒风刺骨,冷的厉害。
江叙抬手躺着迎面吹来夹杂着雪末的寒风,却陡然闻到一股血腥味,他猛地停下来,挡住风,努力睁开眼,看见在苍茫雪地里躺着一个人,那人也是一身雪白,唯有身上不断流溢而出的鲜血,如红梅绽放在一片白里。
他赶紧走过去,却看见了背着背篓穿着单薄布衣的少年江叙再次出现了,他顶着风雪,背篓里塞满了干树枝,在那个晕倒的人面前停下来,江叙赶紧跟过去,在看见那个人的脸时一愣,那张在冰天雪地里也美的惊心动魄的脸,正是他师尊,温翮雪。
怎么可能?江叙已经无暇再去回想这本书原本的剧情了,现在发生的每一件事都已经超出了剧情,眼下他所经历的,不像是原主的事情,更像是他自己的。
少年江叙忙放下背篓,看着温翮雪被染红的衣裳,脸上慌乱,从身上撕下来一片布条,给他简单缠住伤口,又艰难地把人抬起来,背在背上,一步一步踏着厚实的雪地离开了。
江叙呆呆看着,隐约地,好像看见温翮雪被扶起的时候睁开了一下眼睛,但风雪太大,他没看清。
所以‘江叙’和温翮雪是在很久以前就认识的,那为什么原作里却说二人并不相识呢?
忽然间风雪大作,寒风卷起千堆雪,江叙挡住脸,再睁开眼时,是一个古朴的小院子,院中有一棵桃树,正直花期,开的盛大。
树下小石桌前坐着位白衣人,光看背影,就已是端方清隽,在桃花树下饮酒,如画中仙。
江叙缓缓走至那桃树前,看到的果然是温翮雪的脸,他便静静站在一旁,一会儿一个身形高挑的少年从屋里跑出来,脸上洋溢着笑容,手里端着盘点心,献宝似的递给温翮雪,少年江叙坐在温翮雪旁边,趴在他旁边,笑着叫他阿雪,让他常常自己亲手做的点心。
这个江叙和原作中那个性格完全不同,明明就是个明媚少年。
况且他和温翮雪的关系看起来很好的样子,平日那个清冷端方的温翮雪在他面前却也丝毫不吝啬笑。
为什么会变成之后所说的“二人并不相识”
呢?
江叙回过神,看着面前的二人,只觉得这场景十分熟悉,熟悉到,好像自己曾亲身经历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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