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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当真摸不清楚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心动,简直神不知鬼不觉,细细数来是近乎草率的一段感情。
但他从不觉得他的心意草率。
“喔,”
可宋和初却恍然大悟一样,“从你洗床单那天?”
常岸像被人当头一棒从脑门打到了心尖上,说不出是尴尬还是羞涩的热意席卷而过,磕巴一下:“那……也没有那么早,而且也不至于吧!”
宋和初挠了挠头发:“我还以为那天之后你会疏远我一段时间。”
常岸听出他话里有话,对着树叶乱踩的脚静止下来,认真等着他说下去。
宋和初说:“我是想说,感情是很难能把控住的,有时候上头很快,比如在你去看演唱会时,很容易对身边给你递零食的人产生好感,但其实你并不是在喜欢他,只是那种热烈的环境下产生的兴奋心情……让你把对演唱会的激动嫁接到了一个具象化的人身上,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好哲学,不太明白。”
常岸说。
其实他当然能听懂。
宋和初也知道他听得懂,便继续说道:“隔离的生活很寡淡,每天重复着同样的事情,看同样的人,你也许并不是……只是在对隔离生活做出一些情绪上的回应而已。”
常岸低声说道:“可是我们已经回来了,这种情绪并没有消退。”
宋和初转过身,趴在栏杆上,向下看着阳台下茂密的树冠和空荡道路。
常岸这时才明白为什么他举的例子是演唱会。
是在映射那场令人心动的宿舍楼音乐会,在告诉他——你弹奏音乐时所萌生的心动未必是因为我。
“所以你拒绝我了,对吗?”
宋和初一时语塞,偏开脸不去看他。
拒绝了吗?
他仍旧无法读懂常岸的脑回路,太过直截了当,如果这段感情是一道数学题,他正在与常岸进行一步步的解析,可常岸偏偏要直接写个答案。
这段解题步骤里没有任何一句话在表达拒绝,可却的确是证明“拒绝”
的路。
常岸一步到位,不留给他在证明里出错的机会。
宋和初心累。
常岸不依不饶,踩着被碾碎的树叶,绕到另一边直视着他:“我喜欢你,你拒绝我了。”
宋和初闻言又眼前一黑,脑袋枕在胳膊上,看着眼前旋转九十度的常岸:“你非得……其实你不说出来这四个字,如果你反悔了,我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为什么要当做无事发生?”
常岸也歪着脑袋,与他目光平齐,“我不会后悔,就算后悔也不需要装傻,我就是想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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