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隐藏腺体,他在外面即便再热也不会解开自己的纽扣,将后颈遮挡的很干净。
但是詹邵宁是怎么看见的?
而且……他的后颈怎么可能有咬痕。
安绒只觉得荒谬,想要说是詹邵宁看错了。
可是又怕自己说完以后他会直接让自己掀开衣领看。
纠结良久,他还是含含糊糊地点了一下头。
“嗯。”
而詹邵宁听见这话以后明显更加震惊了:“你说什么?你谈对象了,什么时候?”
安绒说完以后有些后悔,但事已至此,他也没办法再将那话给撤回了,索性道:“一直都在谈,只是没打算告诉你。”
他说完以后想到什么,又抬眸看了詹邵宁一眼:“毕竟我们才认识一天。”
“但是哈里说……”
詹邵宁正想说自己提前问过哈里,可想到什么脸颊腾地一下红了,又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在私底下打听别人有没有对象,这种行为说出来意思不能更明显了。
但他不说,安绒也猜到了。
“我真的在谈恋爱,只是没有和任何人说。”
安绒硬着头皮将这个谎言给圆上。
詹邵宁听到这里,虽然心底满是疑虑,但还是没有再问了。
“好吧。”
他将视线从安绒的身上移开,可是脑海中却总是忍不住闪过自己刚才所看见的一幕。
没过多久,休息室的门从里面打开。
刑忱山脸色阴沉地出来,目光没有落在詹邵宁和安绒的身上,只转身又进入了会议室。
看着他冷肃的背影,安绒心底逐渐有了猜想。
看起来并不是因为信息素的缘故导致指挥官先生情绪混乱,好像还有外来因素。
原来他只是心情不太好。
想明白这一点后,他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直接离开的行为。
太不专业了。
但是他抬手抚上自己此时还在发麻的手背,那种敏感难受的感觉却又时刻伴随在身边。
怎么办……
如果他想要做一个合格的医生,就不能抵触肢体接触。
这是根本无法避免的。
可是现在的他太难做到了。
不、也并不是没有办法,只要他愿意做脱敏治疗。
可是那样的过程太难受了,而且他并没有时间去做这些,甚至连帮助自己脱敏的对象也找不到。
如此想着,安绒的视线忽然对准了边上靠在玻璃门上等待的詹邵宁。
他吊儿郎当的样子看起来没心没肺,如果自己将身体的问题告知他的话,应该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吧。
而且他们还是同事,平时接触的机会也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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