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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承诺过要带她上京去,要给她买京中最时新的缎子做衣裳、他们的孩子还要拜孔直讲做先生。
这事他不仅不能办砸,还得办好!
办漂亮!
让朝廷看到他的能力!
武太守带着自己的夫人向赵苏等人行礼,赵苏抬手制止了,说正事要紧。
闻言,武太守立马带着几人进到了小佛堂内。
堂前供着一个佛龛,里头有着一尊小小的玉观音像,那观音像慈眉善目的,与静水寺里的一比让人看着舒服多了。
整座佛堂弥漫着一缕缕檀香的味道,与静水寺那诡异的浓香大不相同。
阮陶心中叹道,一个府上私人供着的小小佛堂都比一座有高僧坐镇的庙宇来得正常。
进到佛堂后,侧边被用纱帘笼住了,隔着纱帘便能看到里头摆着一方小榻,古小姐便被安置在此处。
阮陶连忙撩起了帘子,查看里头古小姐的情况。
只见此时古小姐脸上如碎瓷般的裂纹淡化了不少,并且肚子也比昨日小了一圈儿!
哎?
阮陶觉得奇怪,他伸手替古小姐把脉,发现古小姐的脉象居然清晰强健了不少!
这到是一件奇事!
阮陶起身打量了武太守府上这处小佛堂的布置,虽说是有些风水考究在里头的,不过也很普通,不可能说能够镇住鬼胎啊?
阮掏又想到他们昨日在兽面观音下发现的那一洼鲜血,难道是与幕后主使受伤有关?
可他记得书上不是记载阴胎周身的能量始于自己吗?未见天的极阴之胎也当是如此啊?还是说是他见识少了?
这时,只听武太守的夫人低声啜泣道:“这孩子也是命苦,作夜直着脖子喊了一夜的‘娘’,可她娘三年前便去了。”
“唉!
一个人孤零零的在世上,这么小小的年纪又遭遇了这样的事儿,真是可怜……”
阮掏这才方然醒悟,他连忙问夫人道:“敢问夫人,昨日除了古小姐哭‘娘’府上可还有什么异事吗?”
“异、异事?”
那夫人朝后退了一步朝着自己丈夫身边靠了靠,明显是吓着了。
武太守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
阮陶继续说道:“譬如……昨夜您派来看顾古小姐的人中,可否多了一个并非您府上、您不认识的丫头或是婆子?”
一阵风吹进佛堂,佛前香烛的烛火在风中摇曳,幔帐被卷起露出小榻上古小姐僵直的身体。
武太守的夫人被吓得一个哆嗦,武太守伸手护住自己的夫人,随后道:“她胆子小,阮先生勿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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