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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护送您回太子身边的队伍到达之前,臣会护好您。”
那是当然,若是没护好,太子那边他也不好交代,甚至会被怀疑不忠。
所以在他还没同另一支队伍交接之前,公主不能出事。
她被扒开了手,闻言又锲而不舍的牵上了他的衣角。
在燕时嵘皱了眉看来时,姑娘嗡声嗡气又理直气壮的不放手,“你都要保护我了,牵个衣角还不许吗。”
男人一瞬间哑了声,看着自己衣角上那纤细的指尖,与她沉默着对视。
原来长宁公主竟这般胡搅蛮缠。
……
.
休整过后,队伍重新启程。
在他吩咐手下们的时候,姜长宁一直捏着他的衣角,实在跟不上就落后他一步,提着裙小跑跟上。
启程之后,又得共乘一匹马。
燕时嵘看着自己的马,牵着马绳,看着身旁眼巴巴看着自己的公主殿下,第一次觉得那样无奈。
“殿下可会骑马?”
男人忍了忍,拧着眉沉声问。
姜长宁自然是摇头。
“本公主出门都有轿子和马车,为何要学骑马?”
闻言,燕时嵘面无表情的翻身上马,随后抿紧唇捞起难伺候的公主就策马而去。
风依旧很大,刮得她细腻的肌肤生疼。
忽然身上一暖,那件熟悉的披风重新落到了她的身上,带着他温热的体温。
姜长宁裹着披风,闪躲着躲进他怀里,明显感觉到男人身体瞬间僵硬。
她本该觉得狼狈难堪,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她又是尊贵的公主。
但形势所迫,躲避逃杀连辆马车都没有,还是命比较重要。
每次赶路她都特别安静,一是不识路,二是在燕时嵘的怀里每次都特别安心。
兴许…是破庙那次,他出现得太及时,在她无知无觉之下,早就将信任全都交付予了他。
姜长宁眨着眸抬头,轻轻的呼吸打在他的脖子上,男人拧了眉抬了下巴,于是她只能瞧见他滚动的喉结。
看不清他神色,姜长宁失望的重新垂下眸子。
右耳又开始耳鸣了。
姑娘蹙了眉捂着耳朵,紧靠在他胸膛听着他沉稳的心跳缓缓失神。
“燕时嵘…”
男人沉着脸低头,“嗯?”
“你一定一定,要保护好我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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